出了一些遺物;要知道,一個人的工作記事本最能反映出她在工作時的狀態與思維了。”
“感謝,你提出的條件是很誘人,”寧西蒙根本不著他的道,“但我更想保住我現在的飯碗,只好忍痛放棄了。”
商旻深有些著急,往前跑了兩步,擋住他的路,“別放棄啊!哪怕不能全部告訴我呢,至少給我一個調查方向吧?您在想想呢,想想我媽媽對您的教導,你忍心看著她的希望落空嗎?”
可寧西蒙仍舊不為所動,輕輕推開他的肩膀,一意離去。
“等等啊,寧大哥……”商旻深張開雙臂去攔,沒留神腳下一滑,險些跌下樓梯。
還好寧西蒙眼疾手快,攬著他的腰,轉了半圈將他撈回身邊,“你小心點啊,都是軍事代表了,還是冒冒失失的。”
商旻深悻悻地笑,“謝謝寧大哥,我實在是太著急了。”
“因為你丈夫?”寧西蒙挑起眉頭。
商旻深本想承認,又擔心寧西蒙站在他媽媽的角度,覺得他意氣用事,把建交當成了取悅鍾臻的手段。
他搖搖頭,“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畢竟擔任了軍事代表,我也希望自己能有點實績,而不是每天只知道讀別人寫好的演講稿。”
“真的?”寧西蒙看著並不買賬,“你最好是。”
“是的是的,”商旻深笑著送別,“那您先走,晚點我給您發資訊,再請教您幾個問題。”
“可別,請嚴格遵守我的下班時間。”寧西蒙繞過他,走下臺階。
“那我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嗎?”
腳步停頓,寧西蒙想了想,“週五吧,我們最後再過一遍建交儀式的流程。”
“好嘞,我等著您啊。”商旻深對著他的背影揮了揮手。
忙了一個下午,商旻深早就精疲力竭,迫切地想要見到鍾臻,用他的擁抱給自己充電。
正想去花房找鍾臻時,他忽然感覺側方投射而來的沉甸甸的視線,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