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郊外自然不會有多少人出現,當然,“閒人”還是會有的。
比如傾風。
“張大管家,不知跟著本少,有何請教?”傾風算算時間,邊海的一場逼宮即將上演,她不能到場,會比較可惜,所有必須速戰速決。
大管家張肖見自己行蹤敗露,便走了出來,也不過於驚訝,畢竟能以一人之力群戰百獸的,不會是簡單的人物,即使對方只是個十歲的小孩。
“三少好眼力。”張肖面無表情,似乎是…面癱。
傾風沒有再說話,擋在藍魔的前面,拿出了絕地,雙手一震,絕地成形,右手揮了揮,示意對方自己已經準備好,便輕喝一聲,單腳點地,身體便猶如利箭一般飛射出去。
張肖沒想到傾風如此直接,卻也不急,就算他再看重傾風的實力,也絕不會認為她在真氣上能強過他。
只是,當張肖拿著長劍準備出手的時候,卻感到胸口一麻,低頭看著已經插(和諧)進胸膛的長槍,驚恐的感覺遍佈全身,再抬頭看那依舊錶情淡淡的傾風時,只覺得渾身冰涼,像是墜入了冰窖!
傾風轉動絕地,拔出槍頭,收手,轉身。
張肖意識渙散,緩緩倒了下去,閉眸的瞬間,只覺得家主不該招惹這樣的人物,又或者說,在傾風決定對付張家的時候,張家的毀滅便是註定了的。
這樣的人物,在征途上,絕對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誰也無法阻止。
藍魔看一眼已經死透的張肖,抬頭看向漸漸走遠的傾風,初陽即將升起,而這個男孩走在前方,給人她就是那旭日的錯覺,這種錯覺卻很真實。
他算是服了,這樣的一個人,即使忽略了她的年齡,她也絕對是強悍的存在,即使她藉助了手中的神兵利器,但那王者的氣場,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形成的,更遑論是一個弱者了。
而藍魔的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絕對不是愛情,是種集合了崇拜、親近、嚮往的複雜感受。
傾風回眸,淺笑道:“還不走?”
藍魔一震,那淺淺的微笑,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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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元五五七年四月十二日,二皇子海天逼宮奪位,大皇子海威奮起保駕。
四月十三日,二皇子兵敗,於海成宮中自縊。
四月十四日,邊海皇心力交瘁,病死床榻,傳位大皇子海威。
四月二十三日,大皇子海威繼承帝位,稱“威帝”,同日,邊海周邊小國、城池派人來賀。
五月一日,張家家主死於非命。
五月二日,張家直系、旁系所有男丁,無一生還。
傾風坐在大廳之上,看著手中的情報,挑了挑眉,然後用真氣將手中的紙粉碎,她知道,父皇回到鬥獸場的時候,就是張家迎接毀滅之時,所以沒有親自動手。
“主上,這墨帝是?”墨行寒對於張家滅門之事,並沒有隱瞞,光明正大並且輕鬆地挑掉張家幾個還入得了眼的所謂的高手,便一揮手,屠殺了上上下下九百三十一人。也因這血腥的手段,狠辣的性格和強悍的實力,墨帝之名,一下子在邊海王都蔓延開去。
傾風喝了一口清茶,對著鐵叔說道:“混蛋一枚,不必管他。”哼,快一個月了,父皇竟然還不來找她!
一旁的藍魔嘴角微抽,這將近一個月的相處,他已經知道那個被眾人懼怕崇拜的墨帝就是她的父皇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哪國的皇帝,也不知道這個明明是戰家十三少的男孩怎麼就成了一國皇子,但,他不在乎。
而鐵叔的表情不明,只是看起來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了,主上,那不是阿貓阿狗,那是邊海王都乃至邊海全國都知曉的人物啊,您一句混蛋,這形象很不好啊!
“哦?璇兒,父皇成了混蛋了?”一道冷酷中帶著溫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然後一個高大偉岸的身體便進入了大廳,陽光照射下來,有如神現。
鐵叔對於這個不請自來的傢伙很不滿,很震驚!他雖然不是先天高手,但是在後天武者行列中絕對不差,可是竟然沒有發現這個男人!
再仔細看去,這身形,這形狀,似乎……都和那個主上方才口中的“混蛋”相似啊!
傾風撇撇嘴,道:“父皇?不要忘了,墨帝已經駕崩!”
這下子,大廳裡僅有的另兩個人徹底糊塗了,什麼父皇,什麼駕崩?
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還在生氣,墨行寒好脾氣地走了過去,摟過了傾風的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