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鄭願救了他們數十條性命之後,花豪還跳起來給了鄭願一掌。
現在花豪已到了這裡,而且還發現鄭願和花深深摟在一起,花豪能不氣得七佛昇天麼?
花豪緩緩走進門,連看都沒看花深深一眼,徑自迫向鄭願,冷笑道:“你還沒死心?”
鄭願緩緩後退,微笑道:“願本無心,又何言死心?”
花豪道:“既然無心,你為什麼總纏著我妹妹?”
鄭願道:“我沒有纏她。”
花豪大聲喝道:“放屁!你沒有纏她?剛才你們兩人是在幹什麼?”
鄭願看了看花深深,花深深卻已恢復了往日的冷漠和傲慢,居然連看都不看他。
鄭願只好嘆氣:“我們什麼也沒幹,只是談談心。”
花豪喝道:“談心?抱在一起談心?姓鄭的,你要還想活命,趁早滾開,我以後要再看見你和深深在一起,……”
鄭願道:“我知道,你就要把我剁碎了包餃子是不是?
好好好,我這就走,行了吧?”
花深深冷冷叱道;“不許走。”
鄭願一怔,花豪也呆了一呆,旋即吼道:“對,不能放走他。”
鄭願苦笑道:“莫非你們真想把我剁成餃子餡?”
花深深看著花豪,冷冷道:“二哥,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花豪橫了鄭願一眼,把住了房門,道:“你一離開家,爹就讓大哥、三弟和四弟,加上我,一齊出來找你。”
花深深道:“這麼說,爹知道我這次出門是來找誰?”
花豪氣呼呼地道:“除了這個混蛋,你還會找誰?”
花深深臉色一寒,道:“你既然已知道我是來找他的,又怎能說是他纏著我不放?再說了,爹大概也沒說過,你隨時都有權利闖進我的房間吧?”
花豪大怒:“你居然也幫著這混蛋說話!你眼裡有沒有我這個二哥?”
花深深冷冷道:“你當然是我二哥,可你也沒有權利闖進我的房間,你也沒有權利汙辱我的朋友。”
花豪氣得渾身顫抖,鄭願連忙陪笑道:“實在對不起,是我不好,引起二位兄妹不和,我馬上就滾,馬上就滾。”
花深深叱道:“站住。”
鄭願本已走到窗邊,又只好站住,無奈地道:“我還有事,我馬上要去濟南。”
花豪鐵青著臉吼道:“這混蛋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你為什麼這麼傻?”
花深深道:“他是不是把我放在心上,我不管,我都不著急,你急什麼?我就是喜歡他,就是要跟著他。”
花豪道:“你這些話別對我說,有本事你回去對爹吼去,我的任務是把你抓回去。”
花深深還想說什麼,鄭願卻微笑道:“這好辦,我保證花兄完成任務。”
他在右手食指輕輕彈了兩下,花深深就已僵立不動,鄭願掠出窗,大笑道:“告訴花深深,以後幹萬別來煩我。
我還想多活幾年。”
跑出了薛城,鄭願才鬆了口氣,喃喃道:“總算把她甩掉了。”
他實在是很高興,渾身都輕輕鬆鬆的,就像剛被釋放的囚犯一樣輕鬆愉快。
輕鬆了沒一會兒,他又沒法輕鬆了,他終於想起來,他還是忘了問花深深中了什麼毒。
他只好安慰自己:“不要緊,只要再碰到那頂轎子,抓住一個人問問就行了。”
正這麼想著,前面路上忽然出現了一個黑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十七的月亮很亮,鄭願能看清這個攔路人的臉。
這是個目光陰冷、面無表情的年輕人,就和昨天鄭願碰到的那幾個護轎的黑衣武士一樣,看起來就人感到不舒服。
這個年輕人用的也是刀。
刀在月光下閃著冰冷的寒光。
鄭願站住了,微笑道:“朋友,你這是幹什麼?”
年輕人冷冷道:“鄭願?”
鄭願道:“一點不錯。”
說完這句話,鄭願就發覺四面八方都是風聲。
風聲銳急。
那是利箭破空的聲音。
至少要有上百支利箭齊發,才會聽到如此懾人的風聲。
鄭願來不及有所反應,那持刀的年勁人已飛撲而上,砍出了十二刀,刀刀兇猛毒辣,而且都是隻攻不守的招式。
他似乎是想捨命纏住鄭願,不怕和鄭願一起被射成刺猥。
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