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根本不會留下任何調動以太的痕跡。為什麼要用火呢?將他的整個身體燒焦了……
為什麼那個人臨死之前還要留下這種血字?那一行血字究竟是什麼意思?
血字,血字……
葉清玄的腦門上冒出汗水,在絞盡腦汁地對比著大腦中的記錄,卻找不到任何血字圖紋的線索。
不論是從字型構成還是內部邏輯上來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那個字型!
可為什麼,那個臥底要留下那樣的印記?
“血字,血字……”
葉清玄喃喃自語:“那個血字,解釋不通啊!”
“本來就是解釋不通的東西啊。”白汐冷眼看著他:“我早說過是那個傢伙亂塗的。”
“亂塗?”
葉清玄愣住了。
一瞬間,他腦中閃過了一道飄忽不定的靈光。就像是黑夜中亮起的閃電,稍縱即逝,卻照亮了那個秘密的隱約輪廓。
葉清玄心中有了一個荒謬的猜想。
那種可能令他忍不住想要笑,可是除了這種可能之外,卻再無其他更合理的解釋了。
他緩緩地睜開眼睛。
“我大概猜到了。”
在角落裡,低頭玩彈珠的白汐回頭:“你猜到了什麼?”
“大概是那個所謂的‘大秘密’吧?以及,教授究竟對那個叛徒做了什麼……”
葉清玄從地上捻起一撮灰燼,端詳上指尖地灰燼,便露出愉悅地笑容:“雖然還只是一個猜想。但教授真是一個出乎預料的傢伙呀。”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好了,走吧。”
“又在故弄玄虛……”
白汐撇嘴。“接下來做什麼?”
葉清玄想了想,歪頭看向守在路口的雷斯垂德。便輕聲笑起來:“接下來就要擺脫那位警探先生幫個忙,送我們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
“——阿瓦隆警察廳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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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天氣陰沉,陰雲覆蓋了天空。
街道上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在阿瓦隆警察廳的門口,雷斯垂德披著一件防雨的斗篷,面色陰沉,時而不安地環顧著四周。
人來人往中,穿著制服的警察有時會向著這位重新崛起的大紅人發出問候。雷斯垂德牽強地擠出笑容,一一回應。
終於,焦躁地等待終於結束了,一輛黑色的馬車停在了他的面前,車門緩緩敞開。
馬車中,穿著禮服的年輕人翹著腳,無比放鬆地陷入鬆軟的椅子中,他沒有穿那一套怪異的禮服,而是換了一套嶄新的衣裳,看上去衣冠楚楚。更加的和藹可親。
察覺到車門前等待的雷斯垂德,他就自上而下地投來了俯瞰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便露出笑意:
“看來您最近的不錯。”
“託您的福。”
雷斯垂德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我都安排好了,請跟我來。”
他轉身帶路,可扭過頭之後,臉色迅速陰沉起來: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還是這個世道不正常了。
一個前途無量的警探,竟然堂而皇之地將一個來歷不明的黑樂師帶入了阿瓦隆警察廳?
被人發現的話,他就完了!
他的心下意識地抽搐了一下,不由得有些懊悔。
可是他無從抵抗,也沒有選擇的餘地。自從他和這個魔鬼做交易的那一瞬間開始。就註定身不由己。
“不要在愣著了,快走吧。”
他身邊。一個充滿了驚奇的聲音在他耳邊感嘆感嘆:“平日裡這裡戒備森嚴的,沒有人帶路還真不好進來呢。
你們這裡有食堂麼?伙食怎麼樣?不介意我來蹭一頓飯吧?”
名為福爾摩斯的男人這麼說著。環顧著四周,帶著友善又無害的笑容,向著來來往往的警員們揮手示意,十足地像是一個觀光客。
守門的門衛想要攔下他,可是他的一隻手親密地搭在雷斯垂德的肩膀上,門衛猶豫了一下,選擇了視而不見。
就這樣,經過了一層層的哨卡,他們直入核心……深入整個阿瓦隆最‘正義’的地方。
層層大門之後的廣場上,葉清玄抬頭,凝視著面前高聳的灰白色建築還有高懸的徽章。
一列集結完畢的騎警配著警棍和刀劍,受命出發,從他們的身旁經過。
擦肩而過時,福爾摩斯便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