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錢的渠道也一個一個的斷絕,以前向您奉獻大筆金錢的傢伙一個一個消失了……直到昨天晚上,最後一隻願意給你交錢的老鼠也消失了。
習慣了花天酒地的您恐怕早就囊中羞澀了吧?如果不是這樣,您也不會和您的夫人起了爭執。
你已經無法滿足她在舉辦宴會和購買奢侈品上的**了,不是麼?”
雷斯垂德沉默許久,緩緩點頭,他認輸了。
可有一隻熱情的手抓起了他的手掌,用力地握緊,沙啞地聲音熱情洋溢:“有機會的,雷斯垂德,還有機會的,不要放棄!”
那個人哼唱著勵志地歌曲,慷慨激昂地說道:“不論什麼時候,請不要忘記。你還有朋友在背後支援著你,你還有……我呀!”
雷斯垂德只覺得遍體生寒。
他的手掌顫抖了一下,卻終究沒有勇氣去掙脫對方的‘友誼’,他不敢,他害怕拒絕之後還有什麼東西在等待著自己。
“……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幫你。”
那個聲音像是一個魔鬼,帶著惡毒地‘友善’:“你會重新證明,你不是一個廢物,你是一個年輕有為的警探。下城區的犯罪剋星!在岳父眼中。你也會成為一位東床佳婿!
只要你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訊息……而我,也會提供讓你平步青雲的力量。”
雷斯垂德沉默了。
在寂靜中。他的呼吸時而粗重,時而停滯。眼瞳在擴散收縮。內心中在矛盾和猶豫中掙扎。
就在他的猶豫裡,福爾摩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厚厚地紙袋,緩緩地推到他的面前:“老鼠會要完蛋了,你知道吧?這裡有鼠王所有的下線,和他走私的秘密渠道。
想象一下,如果你得到了他,你的未來會怎麼樣……”
那一瞬間,雷斯垂德幾乎下意識地向著那個紙袋伸出了手掌。
頑童無法抑制甜食的誘惑。那麼既然會有嚴厲地教鞭打在他的手上。
手杖殘酷地掃開了他的手,將桌子上的油燈緩緩地推向了紙袋,一點一點得,將油燈推向傾斜。
燈油灑在上面了,一滴一滴的,擴散開來,映照著即將落下的火光。
就在油燈即將徹底傾覆的時候,雷斯垂德動了,他像是瘋了一樣掃開油燈,將那個險些被點燃的紙袋抱進了懷裡。
他忘記了斷指的疼痛。也忘記了剛剛的恥辱,眼中滿是狂熱和貪婪。
“我說!”
他貪婪地抱緊了那個東西:“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在地上。傾覆的燈火最後的跳躍了一下,照亮了陰影中那個男人的模糊側臉,還有他嘴角勾起的愉悅笑容。
或許,他真的和魔鬼做了什麼交易吧?
雷斯垂德呆滯地凝視著那一雙眼眸:原來魔鬼的眼睛……是黑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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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葉青玄推開酒館的門,走進了夜色之中。
很快,已經徹底酒醒的雷斯垂德抱著紙袋,狂奔著跑出來,左右看了看。察覺無人在跟著自己之後,就像是瘋狗一樣跑向了警署的方向。
從明天開始起。他就是下城區的罪惡剋星了。
恭喜,恭喜。
在陰影中,葉青玄收回了視線,微笑著,和身旁的女孩擊掌。
“沒想到表哥你還真有裝神弄鬼的天賦啊。”
白汐豎起拇指:“剛才那個裝逼,我給十分!”
葉青玄攤手:“那種軟腳蝦,稍微嚇唬一下,就什麼都說出來了吧?”
白汐壞笑起來,模仿著他的沙啞聲音:“你的脖子、你的手掌,你的戒指……唔,你吸了曼陀羅!你和你的老婆是不是打架了?
簡直跟真的一樣!我差點都相信了。”
“裝模作樣而已,都是你的功勞。”
葉青玄不敢居功。
畢竟剛才他能在那兒胡扯,全靠的是白汐打探來的訊息。
沒錯,他剛才煞有介事分析到的東西,全都是白汐提前打聽出來的!他只不過是隨便找個理由,然後把臺詞念出來而已……
“切,那是當然,你以為我原來在下城區是靠什麼吃飯的?
貴族家的人嘴最長了,只要在買菜的時候裝模作樣地過去問兩句,你連他家老爺的祖宗八輩都能打聽出來……”
她得意地哼哼了兩聲,卻忽然愣了一下,抬頭問:“不對,你是怎麼知道他岳父其實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