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聲色。況且他老成那麼一大把骨頭了,恐怕也不敢接近女色。所以目前寶物可能性最小的就是這裡。”
“如果他就把那些東西放在自己房間裡怎麼辦?”
“不可能。”
葉青玄搖頭:“共鳴儀式的本質是透過儀式。讓聖靈的意志暫時進駐身體,一鼓作氣的打破知見之障。
所以。他要求的是絕對純淨,必須建立在絕對安靜的地方,隔絕內外。在召喚聖靈之前,不能有任何的干擾。
在這個過程中,樂師本人也需要齋戒沐浴、除去一切外物和心中雜念才行。普蘇婆現在恐怕正在冥想苦修,身上連一條兜襠布都沒。
為了我們的眼睛和安全著想,先把這個排除掉吧。”
葉青玄伸手在紙上花掉了後院的空白,指了指甘露城最中央的空白:“這裡距離我們最近,我們先從這裡看起。”
“好嘞。”
白汐點頭,看向窗戶:“我們從翻牆走房頂?”
“不走房頂。”葉青玄搖頭:“雖然走房頂最快,但也是最被人防備的。我要是有老巢,先在房頂上滿撲獸夾,然後讓人二十四小時監視……走房頂恐怕不過五分鐘我們就會被暗樁發現。”
“那走哪裡?”
“走正門。”
葉青玄揮舞了一下手杖,咧嘴露出笑容:“我有辦法讓他們對我們視而不見。”
想起黑色星期五的樂章,白汐頓時瞭然。
可是在出門之前。她卻被葉青玄攔住。
“還記得我們來之前約定過什麼嗎?”他嚴肅地說:“不論胡亂行動,也不準節外生枝。我們拿了東西就走,絕對不碰任何計劃之外的東西。”
“知道了。你都說了好幾遍了!”白汐撇了撇嘴。。
“你保證?”
“我保證。”
女孩兒指天發誓,神情不悅起來:“你不相信我?”
“我比誰都相信你。”
葉青玄笑了起來。捏了捏她的臉:“我的樂譜需要全力操作才能遮蔽其他人的感官。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恐怕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你明白麼?”
他停頓了一下,輕聲說:“所以,我的性命,就交給你了。”
“……”
白汐一怔。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只是墊起腳。拍了拍葉青玄的頭:“嗯,我會保護你的。”
“那就太好了。”
葉青玄微微一笑,推開了門。
很快,他聽見走廊中有人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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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裡,管事薩爾曼有些憂心地徘徊著,猶豫著要不要去敲那扇門……萬一那倆兄弟玩的正開心,被自己打攪了興致怎麼辦?難得是出手闊綽的豪客呢。
可那兩個人的情況總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在這裡幹活這麼多年了,變態見過無數,這麼變態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許久之後,他咬牙。走向了房門。
不知道什麼原因,踏上走廊的時候,他忽然晃了一下神。眼前一花,隱約聽到了哀鳴的旋律,像是河流一樣。
牆上的油燈非常是時候的跳躍了一下,燈光閃爍。他搖了搖頭,那種隱約的旋律就聽不到了。
他站在門外,附耳貼在房門上,偷聽著門後的動靜。
在他背後,一個模糊的人影皺起了眉頭,握緊了手杖——黑色星期五.第二小節.聽覺干涉。
薩爾曼的表情忽然一變。聽見了門後面粗重地喘息聲,還有彷彿鞭打一般的聲音。
“這倆小鬼還挺會玩。”
他嘟噥了一下。輕輕地敲了敲門:“客人?客人?”
“幹什麼?別煩我們!”門後傳來厭惡地聲音。
“不敢,不敢。”
薩爾曼撇了撇嘴。疑心消散了:看來這年頭,真是什麼變態都有。
他轉身離去,卻沒有看到,有兩個模糊的影子亦步亦趨,跟在他的身後,在他的帶領下,向著中庭走去。
就在另一條走廊上,薩爾曼看到了一個面板黝黑、孔武有力的年輕人走上臺階,連忙諂笑著湊上去:
“婆西納老爺,好久不見。您看起來越發的勇武了。”
渾身掛滿了黃金首飾的年輕人行色匆匆,並沒有時間理會他,只是問:“哥哥呢?”
“屍羅逸多老爺在中庭的房間內,已經等您很久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