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有些疲憊:“跟我說說那天你在街上遇到了那個孩子的事情。”
艾瑪愣住了。
“您是說……”
她猶豫著,說出了那個禁忌的詞彙:“‘少爺’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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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史研究系的破爛二層小樓中,宿舍裡,夏爾忽然仰天長嘆一聲:“師弟啊,為什麼我忽然覺得你死定了?”
“嗯?”躺在下鋪看書的葉清玄抬頭。
“你知不知道貴族家的樂理教育是要比平民樂師平均提前五年的?”夏爾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他:
“人家有大把的藥劑、大量的研究典籍和月薪好幾萬塊私人教師。一般入學的時候起碼已經成為正式的學徒好幾年了。像是艾德里安家那個班納,聽說都已經進入節律級了!
如果是肉搏的話你下猛藥打悶棍還能放翻他們,可如果是樂師之間的切磋,你怎麼跟人家玩?
都怪我,光顧著讓你裝逼了,沒能攔得住你。”
夏爾捂臉嘆息:“這可怎麼辦啊!老師知道了非要打死我不可。”
“差距沒那麼懸殊吧?看你說的我好像死定了一樣……”
“豈不就是死定了?別的不說,人家能夠熟練運用的符文至少十幾個。你才剛入學,你會多少?”
葉清玄愣住了,他扳著手指頭仔細數了數了起來,認真地回答:
“好像只有一個!”
夏爾聞言,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那你死定了,葉子,你死定了你知道麼?天上天下,沒人能救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