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滾出來!你這個鬼東西,我知道你在這裡!”
可尖銳地旋律依舊迴盪著,宛如刀鋒在摩擦,宣洩著無以倫比的狂躁和壓抑氣息,像是復仇的惡鬼從棺木中爬出,嘶鳴咆哮。
“我說過了,我會來。”
在墓地的瘴氣和黑暗裡,迴盪著黑暗的旋律。
有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宛如紳士一般,彬彬有禮,卻帶著無以形容地嘲弄:“感謝您為我準備瞭如此別緻的歡迎儀式。
作為回禮,我也為您帶來了一位……老朋友的問候。”
那一瞬間,黑暗裡的樂曲猛然高亢起來,宛如海潮一般湧入了他的耳中。淒厲的聲音像是憤怒地咆哮,地獄中的惡鬼高歌。
每一個音符,都砸在了他的心房最脆弱的地方,每一個旋律都在挖掘著他最不堪的過去。
陰暗旋律迴盪在他的意識中,漸漸地挖掘出了那些纏繞在記憶中,揮之不去地夢魘。
在鼠王的眼中,泊泊流淌地鮮血從地上的腐土中流出來了。
在他的面前,那一具被他弩箭爆頭死去的屍體重新抬起了眼睛,死不瞑目地眼瞳中亮起怨毒的光,那是刻骨地仇恨。
他的面容漸漸的變了,變得粗豪,狂怒,變得宛如人狼一般。他的身上插滿了箭矢,明明被齊射成了刺蝟,可是卻依舊掙扎著不肯死去。
只是盯著鼠王,盯著這個曾經的兄弟。
“山姆、山姆、山姆……”
鼠王忽然回憶起了過去,回憶起了這個傢伙臨死的那一瞬間。他就在血裡,安塔在凝視著自己,發出彷彿怨毒刻骨的呢喃:“我不會放過你,山姆!”
那真是……纏繞一生的噩夢啊!
“真的是你……”
鼠王踉蹌地後退,無法接受這眼前的一切,所以面色慘白:“你已經死了!你應該本來應該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