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詹姆斯的語氣一滯,冷哼一聲,不跟他糾結這個話題,和很快,他就覺得又有哪裡不對了!
“等等,這是什麼?”
“嗤!”
那一條蹲坐在地上的金毛大狗鼻孔裡噴出了不屑的聲音,白了他一眼,不屑理會。
“哦,它啊。”
葉清玄用小拇指頭摳著鼻孔,淡定地說道:“這是我們的守門員,我為你介紹一下,他的名字叫做老費,是我們樂史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詹姆斯瞠目結舌:“它、它分明是條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狗怎麼了?”
白汐翻眼看他,“狗都比你們強多了……你們怕什麼?”
“裁判!我抗議!”
詹姆斯扭頭看向裁判,裁判也蒙了,下意識地看向背後的看臺高處。
很快,他就收到了指示,面色古怪起來,撇了葉清玄一眼,咳嗽了兩聲:
“抗議無效,特殊情況,特殊對待,詹姆斯你們不要磨蹭了,趕快握手,然後開始。”
詹姆斯幾乎覺得自己耳朵聽錯了:什麼叫特殊情況特殊對待,這特麼分明是一條狗好麼朋友!
很快,他壓下了自己的錯愕和憋屈,陰沉著他向葉清玄伸出手:“那就接下來多多指教了。”
“彼此彼此。”
葉清玄和他握手,用力的晃動著,笑地熱情洋溢。
看他笑得這麼開心,詹姆斯就氣兒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請放心,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我們不會下死手的,頂多就是輸得難看一點而已。”
“是嗎。那就太謝謝你們啦。”
葉清玄也呵呵了一聲,“我們這邊可心虛得很呢,希望你們手下留情啊。”
“一定一定。”
詹姆斯皮笑肉不笑地握著他的手。搖晃了一下。
噹啷一聲。
有什麼東西從葉清玄袖子裡掉了出來,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在陽光之下,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枚沉甸甸的鐵扳手,看起來銀光閃閃,好不晃眼。
“這……”
詹姆斯愣住了。葉清玄則風輕雲淡地撿起了扳手,重新塞回了袖子裡去。
“如你們所見,我們是一支愛好機械工程的隊伍。因此,口袋裡帶著一根扳手也很正常。”
他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一派天真。就跟自己說的是真的一樣。
噹啷!
又是一聲,來自身後。
一把錘子從白汐的裙角里掉了下來,倒映著閃閃寒光,照地詹姆斯面色劇變,嘴唇囁嚅著,已經說不出話來。
“如你所見,我們還擅長一些木工手藝。”
葉清玄一本正經地解釋,“因此,口袋裡帶著一把錘子也很正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白汐,還不趕快把東西收起來。不怕學長們笑話麼……”
他裝模作樣地叱喝了一聲白汐,回頭又堆起笑容,望向了詹姆斯:“請不要在意。這只是小插曲而已。”
他拍了拍鼓鼓囊囊、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的胸口,一臉認真地保證:
“——相信我,這一次比賽一定會很愉快的!”
不知道為什麼,詹姆斯他們感覺到一陣後腦勺發涼的惡寒。
-
“雙方準備!”
裁判站在球場中線,環顧著兩側的球員,將手中的特製的足球輕輕地放在腳下,小心翼翼地向後退出。
等會一旦比賽開始,這裡就要上全武行了。哪怕都還是學生,但畢竟都是樂師啊。
幾十個樂師在一塊亂戰。還敢站在正中間的,不是故意找死。就是腦子有毛病。
現在雙方的眼神都已經專門往對方的要害部分瞄了,有的人口中已經喃喃自語。準備著接下來將要念誦的音節。
那三個畢業生手裡毫不避諱地帶著樂器,都拔了出來。
凳子哥猶豫了一下之後,也從袖子裡抽出了一根形制普通的長笛,看得出來這不是他原本吃飯的傢伙,因為拿東西看起來就是專門給學徒適應演奏的便宜貨色,批次製造的消耗品,高強度的以太負荷之下,挺過一場比賽都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