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孩子,卻不是她。”
赫爾墨斯搖頭:“雲樓慶舒傾盡家財,足以了千百人奢靡一生的重寶,得到了一個被神所寵愛的孩子,同時,也因自己禽獸作為,令那個孩子遭受到了詛咒。”
“什麼意思?”
“兩個天賦。”
他抬起兩根手指,眼神悲憫又冷酷:“那個孩子,同時具有兩個天賦,而且是絕不相容,勢同水火的兩個天賦。
‘太一’和‘招蕩’。這兩個天賦是什麼意思,你明白吧?”
葉清玄愣住了。
他怎麼會不明白?在無數有關東方的古籍中,他早就看過了無數令人吃驚的強大天賦。‘天梯’這種在他看來只能以多打少的坑爹貨色不說,太一和招蕩簡直在所有天賦之中也在最頂端。
一者煌煌如日,統攝以太,禁絕一切邪魔外道之音。
只要樂師起奏,便再無任何旋律和樂章能夠凌駕於其上,那是天賦之中的‘皇帝’,一切樂章的統御者。只要有它在的地方,一切樂師都無從反抗。
一者暴虐如火,掀起變亂之音,所過之處,一切樂理都將徹底失控,在那種暴虐和瘋狂的震撼之下融入其中,化作毀滅交響。
這是天賦中的‘魔鬼’,一切樂章的破壞者。所過之處,片瓦不留,甚至就連宿主都會吞噬殆盡。
一者大吉。
一者大凶。
而當這兩個天賦同時出現在一個嬰兒的身體中時,嬰兒就會變成它們的戰場,不止是那個孩子,恐怕就連他的母親,整個周圍的一切都被被捲入兩者的戰爭之中。
“如果有神的話,這就是神對雲樓慶舒的詛咒。”
赫爾墨斯說:“他想要一個孩子,神便給了他一個無與倫比的孩子,只可惜,這個孩子註定無法出生,在母體之中便會夭折。
所以,雲樓慶舒沒有辦法,為了他的雲樓大業,他只能將……一個孩子,變成兩個。”
“兩個?”
葉清玄愣住了:“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赫爾墨斯反問:“製作一具嬰兒的胚胎對於聖詠樂師很難麼?只不過是將培養皿換成她母親的子·宮而已。
雲樓慶舒找到了最好的聖詠樂師動刀,將那個孩子從胚胎期間,就分裂切割成了兩個。
兩個嬰兒繼承了兩種不同的天賦,分別獲得了太一和招蕩。
整個計劃,除了受孕者會受苦之外,簡直沒有任何缺點,說實話,我都有點佩服雲樓慶舒呢。如果他做樂師的話,肯定是不遜色於你的天才。”
葉清玄皺眉:“被與這種東西相提並論,我只覺得噁心。”
赫爾墨斯聳肩:“不管如何,十個月之後,雲樓慶舒的成功的獲得了一個完美的成品和一個殘次品,一對雙胞胎女兒。
她們的母親給她們起了名字,最先出生的那個成功的孩子是姐姐,叫做雲樓潮月,而後面出生的那個失敗品,則命名為……”
“——雲樓白汐。”
葉清玄咬牙發出聲音。
“沒錯。”
赫爾墨斯聳肩:“靠著雲樓潮月,他成功地獲得了震旦的詔書,證明自己的地位。
他一身的榮耀都寄託在雲樓潮月的身上,因此她從小接受最好的教育,以自己的天才回饋著養育自己的父親,是不折不扣的公主殿下。
而另一個繼承了招蕩的孩子,就沒那麼幸運了。
‘招蕩’雖然威力巨大,但卻是不折不扣的不祥之兆。擁有了這種幾乎被稱為詛咒的天賦,沒人認為她能活到成年,事實上,如果不是她的母親以死相抗,雲樓白汐在剛剛出生的時候,就被溺死了。
而你的表妹,從小跟著自己的母親在冷宮中長大,變得越來越不討人喜歡。直到最後,離家出走……
實際上,如果我是雲樓慶舒,我都有點鬆了口氣:這個礙眼的廢物終於走啦,走吧,走吧,最好死在外面。反正雲樓城只有一個公主。
不過反正要死,不如廢物利用一下,找回來,當個政治籌碼嫁出去好了。
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因為你橫插一槓子,本來應該包裝起來紮好蝴蝶結送給安格魯大王子的雲樓白汐小姐從此變成了白汐,成為了你的便宜表妹。”
葉清玄沉默著,沒有說話。
“不過,我猜雲樓慶舒現在肯定特別感謝你,感謝你橫插一槓,從雲樓慶喜的手下救了白汐,而且慶幸雲樓白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