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開始,鋪天蓋地的變化和樂理就幾乎令他眼前一黑,那一瞬間,他只看到了一道龐大的而模糊的結構,宛如隱藏在迷霧之中……
“這是什麼?”他不禁失聲。
“秘密。”
赫爾墨斯露出詭異的笑容,鋼筆急書,寫下了最後一個公式,然後合上了手中的本子:“過兩天寫完之後再給你看,你會被嚇到的。
沒想到,我在打算告別的鍊金術和鍛造之後,竟然還能夠萌發出這樣可怕的創意呢,絕對會改變世界的,葉清玄。”
“……每個人都想要改變世界,這並不值得令人吃驚。”
葉清玄搖頭,搞不明白赫爾墨斯瓶子裡究竟在賣什麼藥,索性不再去管:“你怎麼忽然瘦了這麼多?”
“——當然是靠著健身和運動呀,難道還靠節食麼?”
赫爾墨斯吹了聲口哨:“良好的健身習慣是健康身體的保障啊,葉清玄,要不要我送你一雙跑鞋?跑步可是很健康的!”
跑步?跑個鬼咧!你每天從聖城往安格魯跑一個來回才能瘦得這麼誇張吧?
葉清玄忍不住腹誹,將外衣脫下來,掛在衣架上,然後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他的對面:“我的來意,老闆你肯定明白了。”
“雲樓慶舒?”
赫爾墨斯似乎早就知道了,並不吃驚:“你已經見過那個傢伙啦?看來他給了你不小壓力呢。畢竟是女婿見岳父嘛,有壓力是正常的。”
“老闆你能不鬼扯麼?”
葉清玄嘆息:“真要有那種岳父,還不如趁早抹了脖子好。我寧願將我所有的東西捐獻給流浪兒童,都不願意讓那種混賬從我手裡拿到一毛錢。”
“哎呀,看來翁婿不睦,家宅不穩呀。”
赫爾墨斯捏著下巴,露出怪笑:“那你來找我,看來是想要蒐羅點你岳父的黑材料咯?”
“那個傢伙,究竟有什麼底牌?”
葉清玄直截了當地問道:“他這麼信心滿滿地來聖城,來見早就想要幹掉自己的女兒,究竟有什麼依仗?”
“唔,你問了一個好問題。”
赫爾墨斯捏著下巴,煞有介事地說道:“這就要從四十六年前雲樓慶舒出生時講起了……”
“拜託,說簡略點。”
葉清玄實在沒心思聽他的長篇大論。
“好吧,好吧。”
赫爾墨斯無奈聳肩:“那就從二十三年前說起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