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怒了,即便他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也明白著雙眼神所表達的意思,這小子不要命了,竟然鄙視他!奶奶的,雖然知道自己從小就腦袋笨,別人都在暗地裡說他的壞話,但又有誰吃飽了撐著敢當面表達出來,這小子還是頭一個,滅了他丫的!
“難道你以為俺不配和你打?”布里姆再三告誡自己這裡是心上人的地盤,不能發飆,一發飈就徹底沒戲了。
兩個大男人在大廳鬧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的意思,張成瞟了一眼,好懸沒氣死,一大幫女人在謝爾蕾的帶領下站在一旁看好戲。以張成的聰明想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肯定是謝爾蕾這個娘們兒故意攔著她們的。
打?肯定打不贏。打不贏還去充好漢那是找死,張大少爺沒這麼傻,媳婦還沒有親夠抱夠,誰他媽捨得死呀!
“滾蛋,你和我打?你有沒有腦子你呀?你他媽的是我岳母那個級別的,輩分上大了老子一輩。你肯以大欺小,老子還害怕丟人,萬一別人說老子不尊老愛幼怎麼辦?”張成鄙夷地瞪著布里姆,他就是吃定了布里姆不敢在岳母的地盤發飆。
布里姆惱羞成怒就要不顧場合與張成大幹一想,但冷靜下來一想,這小鬼也說得沒錯,俺的輩分比他大一輩,和他打,俺哪還有有臉以勇士自居。恐怕謝爾蕾就更加看不上俺了!
有恩必還有仇必報是布里姆為人處世的宗旨,不打他又不舒服,思想正在激烈掙扎之際,那個小白臉又發話了,問了一個讓布里姆抓狂的問題“你是男人嗎?”
布里姆都有把褲衩脫下來比比誰的JJ大的衝動,他脖子青一陣紅的說道“小白臉,你也有資格懷疑我不是男人?”說完不忘了鄙夷張成一眼,心道俺也有機會鄙視你了。
張成哪能明白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就算是知道,也就是一笑了之,繼續道“既然你是男人,有沒有膽量跟我拼酒?”
乒乓球大小的眼睛綻放著綠色的光芒,布里姆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他平生有兩大愛好,其一是打架,其二是喝酒,而且非烈酒不喝。這兩樣東西他都認為是最男人的東西,睡女人算什麼男人,有種上戰場,酒場,那才是男人真正該待的地方。
打架論輩分,喝酒總不論這個吧?
“好!”布里姆只回答了一個字,但卻能看其信心十足,在這片大地上他雖然不是最能喝的,前十名一定有他的名字。張成?哪號人物,沒聽過!
張成和布里姆一前一後走出了客廳,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眾女,這就完了?
其中最鬱悶的莫過於謝爾蕾,她的初衷倒不是非修理張成不可,而是想找個藉口將布里姆轟走。打起來好呀,自己就有理由那麼做了,唉,都怪那個小男人不中用,活該等會被布里姆灌醉。
“女兒,帶你的姐妹們出去玩一會兒,媽媽有事和蜜拉貝兒談談。”謝爾蕾對自然女神說道。
眾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分外猶豫,大家心裡都明白地獄蜘蛛與木精靈之間的仇恨,把蜜拉貝兒獨自留在這裡,她們沒辦法和張成交代。而且在她們的心中也肯定了蜜拉貝兒的存在,把她當做了自家人,自然不願意讓蜜拉貝兒獨自在這裡面對著危險。
關鍵的時候還是蜜拉貝兒發話了,她說道“你們放心吧,我不會被欺負的。”蜜拉貝兒本來想說,你們放心的出去吧,以謝爾蕾的修為還不是我的對手。但一想到謝爾蕾怎麼說都是自然女神的母親,生生就將這話埋進了肚子裡。
自然女神最為懂事,給了謝爾蕾一個‘你敢欺負我姐妹,我就跟給沒完的眼神’,便拉著幾個女人參觀精靈之居去了。
大門緊閉房間中只剩下兩個恩怨深重的女人,謝爾蕾笑了笑,笑的很自然,她詢問道“我該叫做作姐姐還是女婿他媳婦?”
蜜拉貝兒冷哼一句,心道這個女人也不是個好東西,剛才還勾引自己的準男人,現在又佔自己的便宜來了。不過蜜拉貝兒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說的都沒錯,她們有一個共有的父親,按理說也能算同父異母的姐妹。但蜜拉貝兒偏又是張成的女人,這下關係就亂套了,難怪有人說大家族的人際關係不好分。
“叫姐!”蜜拉貝兒老氣橫生道,想佔我的便宜,沒門兒!
謝爾蕾笑的越加燦爛,花枝招展,大咪…咪一跳一跳地,說道“那你承認了我母親的身份咯,她算不算你後媽?”
蜜拉貝兒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氣的抓狂,不耐煩的說道“別逼我發飆!”
“唉,這就是德行呀?怎麼和我媽都那麼倔,好、好,我不提,我不提。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