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潔覺得跟她無話可說了。閉眼說道:
“我要睡了,你也回房去睡吧!”
“三門主放心睡吧!為三門主守夜是奴婢的責任。”石芳頭也沒抬,一邊低頭繡花,一邊答道。
冷潔現在覺得連沒有受傷的頭也開始絞痛了,不耐的命令道:
“我又沒死,守什麼夜啊!如果你要繡花請回你自己房間去。”
石芳停下手中的繡活,起身說道:“奴婢就住隔壁,如果三門主有什麼需要奴婢做的,只要大聲吩咐一句就行了。”
“知道了,你出去時記得將門給我帶上。”冷潔閉著眼答道。
聽到了關門聲響起以後,冷潔才睜開眼。望著窗外的黑夜,想像著自己現在已經回到了二十一世紀。想象著自己正處身於車來人往的高樓大廈之間。想象著正在執行任務的驚心場面……可是,為什麼還是那麼痛啊!
都說人在生病受傷的時候,心理上也會跟著脆弱。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念家人,想念戰友,想念同事,想念二十一世紀的一切,包括那個傷她至深的男人……想著想著,眼眶裡面不知何時聚集的水霧,如決堤的黃河之水,氾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
緊接著由外至內,似皮肉分離,肝腸寸斷般的疼痛將她折磨到欲咬舌自盡,以求解脫。
躺在床上的軒轅翻來覆去 無法入眠。他受過劍傷知道那種痛楚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而夜深人靜時是傷口最痛的時候。軒轅似乎看見了冷潔咬牙忍痛的樣子。再想到白天強忍痛楚跟他們談笑風生的情形,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發酵,一股酸澀的感覺正慢慢滋生。
不行,她是為救他而傷的,他怎麼能獨自安枕。軒轅翻身下床,快速的穿好衣物出門。見冷潔屋間的燈仍亮著,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窗前。抬眼往裡一看,“刷”臉色驟變。一聲不吭,他已經從視窗閃進了房間,右手虎口以閃電般的速度捏住了冷潔的下巴。
“你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