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猛地反手握住公儀月沉的手,急切道:“可是,我可以做到嗎?”
他不是什麼精心培養起來的皇帝,他只是一個來自現代社會的普通人。什麼帝王心術,他全都不會。他甚至因為不會武功,差一點被人...
懼意從心底蔓延,蕭博容緊緊握住那隻手,彷彿透過這樣來汲取力量。
哽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讓公儀月沉愣住。
“我做不到...我什麼都不會。這個世界太真實了,我害怕...”
哭泣的小皇帝眼尾泛紅,淚珠斷線般滴落,在沉香木案上濺開。
“不必擔心。”
公儀月沉起身,緩步走到蕭博容的面前蹲下,與其兔子般的雙眼對視。
“我會幫你。這一次,不會再出現意外。”
逐漸混亂的大腦讓蕭博容根本沒有能力去分析公儀月沉的話,只能下意識的點頭。
公儀月沉察覺出他思維的飄散,輕笑一聲,道:“去睡吧,明天會是新的一天,一切都會變好。”
蕭博容再一次點頭,卻坐在榻上不動。
有力的雙臂將呆愣的小皇帝抱起,送至龍床上,拉過錦被替他細細蓋好。
“睡吧。”
公儀月沉伸手,從他的眼前拂過,將他張開的雙眼合上。
與此同時,手腕一翻,一枚銀針刺入穴位。
五息後,小皇帝的呼吸聲變得平穩。
養心殿的殿門被開啟,坐在門邊打盹的魏紹元一個激靈爬起來,迎上前來壓低聲音道:“陛下睡了?”
“嗯。”公儀月沉點頭,吩咐道:“多調些人來守著。”
“是。”魏紹元探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眼中滿是心疼。人老成精,光從蕭博容身上那香粉味,他就能猜出些什麼來。
公儀月沉回了攬月殿,並沒有急著休息,而是大開殿門,沉默地坐在桌前飲茶。
一個時辰後,滿身血腥氣的盛霍手持長刀,一臉煞氣地衝了進來。
“咣噹。”
滴血的長刀被拍在桌上,盛霍抄起桌上的茶壺,直接對嘴灌。
“前幾日準備持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