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月沉不想看他一臉的傻樣,後退一步準備關門。
蕭博容一個健步把腳伸進門,努力地用雙手將門推開,“好哥哥,我來都來了,連口飯都不給嗎?”
一個要關門,一個不讓關。
蕭博容腳就卡在門中間,公儀月沉想關都關不上,二人僵持了好一會兒。
公儀月沉冷聲道:“陛下身為一國之君,還差臣的一口飯嗎?攬月殿早膳清淡,只怕陛下吃不慣。”
“吃得慣吃得慣,”蕭博容嬉皮笑臉地把自己往門裡擠,“好哥哥,我的腳都疼了,你就讓我進去吧。”
公儀月沉靜靜地注視他許久,鬆了手,也不管他,轉身往裡走。
蕭博容急急跟在他後面進了殿內,邊走邊喊內侍傳膳。
攬月殿和公儀月沉本人一樣,都是清清冷冷的,浸著一股凌厲的冷香。
“好香啊,”蕭博容吸了吸鼻子,猛地湊近公儀月沉聞了聞,“跟月沉身上的香味一樣,月沉宮裡點的什麼香這麼好聞,也分我一點唄。”
公儀月沉被他突然湊近的動作一驚,下意識地後撤了一步,皺眉喊道:“陛下。”
“陛下請坐吧,”公儀月沉在蕭博容坐下後,特地挑了桌上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早膳上的很快,攬月殿的早膳確實簡單,一份清粥,幾碟小菜,一小籠湯包。
“陛下快些用膳,用完膳還請早些回去。攬月殿累月封閉著,別把病氣過給陛下。”
還沒開始吃飯公儀月沉想著趕人走,連敷衍地布一下菜都不樂意。就那麼靜靜地坐在那裡,用眼睛無聲地催促蕭博容趕緊吃,吃完趕緊走。
蕭博容拿勺子攪了攪粥,沒急著下口。
“陛下不必擔心,”公儀月沉冷聲道,“陛下來的突然,臣還來不及往早膳裡下毒。”
蕭博容笑眯眯地舀起一勺粥,“月沉這說的什麼話,多傷感情啊。我只是覺得粥太熱,想著攪攪涼快些。月沉說這種話也太傷我的心了吧,我要懲罰你,罰你給我吹涼這粥。”
蕭博容端著碗舀了粥,猝不及防地懟到了公儀月沉的嘴邊。
公儀月沉瞳孔微微放大,薄唇輕輕蠕動,彷彿被他的無恥給震驚到了。
他果斷閉上眼,身子後傾,拒絕道:“粥熱了勞煩陛下自己攪一攪,臣擔心過了病氣給陛下。”
說完這句話,公儀月沉就不再開口,閉了眼安安靜靜地坐著。
他不說話,不代表蕭博容不說話啊。
“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