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徐寒宇問話的時候,左胳膊動了動,然後扯到了傷口,便顰了顰眉,卻一眼看到桌子上的奏摺卻不見了,心中驚了一下,“奏摺呢?”
青龍看到主人的表情,便上前去,低頭將剛剛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徐寒宇臉上的皺紋又深了幾分,再低頭看著胳膊上的傷口,若有所思。緊接著在青龍的耳邊說了幾句,青龍點點頭,出了屋,然後大喊道:“徐大人遭到行刺了,快來人啊。”
這青龍的喊聲倒是帶著內力,讓林府裡面計程車兵基本上都聽到了,很快的,林寄陽就來了。
“大人,怎麼了?”林寄陽急忙問道。
“看來這個官銀的事情被洩露了,林大人這幾天要加派人手在那裡,否則,這些官銀恐怕就有危險。”徐寒宇擔憂的說道。
“那大人的傷勢如何了?”林寄陽上前一步,關心的問道。
“並無大礙,休息幾天就行了,只是這押送官銀的事情,恐怕重新想個法子了,不然在路上也會有危險的。”
“是是是是。”林寄陽連忙點頭道。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然後,林寄陽便離開了。
只是隨後便有郎中過來看了看徐寒宇的傷勢,為其重新上了藥,包紮了一番這才作罷。
第二日,林寄陽因為自己的失誤,就為徐寒宇擺了一桌酒席,盛情款待他。
這林寄陽的幾個兒子也是小官,就只有小老婆生了一個女兒林凡嬌,如今卻也在宮中,算起來,到只有他的女兒最為出息了。
當徐寒宇來到林府的大廳時,早已坐滿了人,放眼看去,除了林寄陽,道群是清一色的女人了,不過一個個看起來嬌媚百態,姿色過人。
徐寒宇心中暗想,這林大人真是啊,這麼多的老婆,呵呵。
落座,徐寒宇開口便道:“不知道林大人倒也是風花雪夜之人,呵呵,這麼多的美嬌娘,倒是夜夜笙簫啊……”徐寒宇說著便放身大笑起來。
那些夫人們聽到宰相大人的玩笑話,一個個羞紅了臉,低著頭,嬌羞的樣子更是惹得徐寒宇一陣大笑。
“大人就別用我開玩笑了,人老了,哪有以前的那般精力啊。”林寄陽打趣道。
“呵呵,奧,對了,林大人的千金可是在宮中啊,聽說現在都是婉儀了,大人可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啊。只是不知這位婉儀的母親是哪位啊?”徐寒宇巡視了周圍一眼,卻發現坐著的幾位夫人臉色變了幾變,似乎有些不樂意的樣子。
林寄陽本就是高高興興的,現在突然被問及這個問題,就看了一眼眾夫人們,卻找不見她的影子,心中有些不滿,今兒自己已經親自吩咐過了,所有的夫人都得出來,偏輕的不見了月娥,林寄陽不滿的問道:“月如又去那裡了?”
眾人都不吭聲,最後還是一個看起來利落嬌豔的中年女子回道:“老爺,這月如妹妹估計又是身體不舒服,不來了。”
“放肆,今兒不是已經通知她了,讓她過來嗎?速去找來。”林寄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才露出男人該有的氣勢來,嚇得那說話的女子立即噤聲,其餘的小妾夫人都坐在那裡繼續等著那個叫做月如的女子。
徐寒宇咋一聽這月如的名字很是熟悉,卻看這林寄陽的態度,恐怕這女子並非受寵之人,只是有些奇怪,畢竟這林凡嬌都已經成為婉儀了,為何她的母親似乎在這林府中沒有什麼地位。
“月如夫人,老爺叫您,您趕緊過去吧。”一個丫頭衝著那裡正在洗衣服的喊道。
“老爺叫我什麼事情?”那女子並未抬頭,依然揉搓著手下的主子們的衣服。
“今兒老爺宴請朝中宰相大人,眾夫人都去了,就只剩您了。”那小丫頭經常性得到月如的幫助,因此,當月如問的時候,卻也是認真而尊敬的回答。
“噢,我這去收拾一下。”
“來不及了,月如夫人,老爺和宰相大人都在等著啦。”小丫頭催促道。
“那好吧。”月如搓了搓通紅的雙手,然後站起來跺了跺幾乎凍僵的雙手,跟在這丫頭後面。
“月如夫人,她們又讓您洗衣服了,我去告訴老爺去。”
“丫頭,你一個奴婢,說了還要遭打,沒事,反正我都習慣了。”月如淡淡一笑,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了。
“可是,夫人,今兒這事情,本就是她們不對,明明知道老爺讓所有的夫人都去的,卻還是讓您洗衣服。”那丫頭抱打不平的說道。
“沒什麼的,只要我的凡兒在宮中過的好,其他什麼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