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事情了?不然,皇侄派李公公過來就行了。”
楚辭回道:“確實是件重要的事情,是這樣的,今早上,我收到一則大將軍上稟的奏摺,寫著:‘南鼎國似有異動,吾國與南鼎國邊界處總有男丁失蹤,殊不知原因,忘陛下派人儘快做以決策。’我對這個南鼎國情況不太熟悉,剛巧想到皇叔剛剛從南鼎國回來,應該熟悉那裡的地形風俗習慣,我便過來了,想聽聽皇叔有什麼見解。不過,不知皇叔是否聽過這件事情呢?”楚辭還是問出了最後一句話。
楚若揚心裡一驚,這個衛寒殷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難道是邊界處衛寒殷的手下嗎?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已經換成了自己的人了,他那裡得到情報?楚若揚雖然只是心裡這樣子想,但是面上卻表現的波瀾無驚,反問道:“皇侄啊,我怎麼會知道呢?到如今,我也才是從皇侄這兒聽來的。”
楚辭聽了,便道:“我也是問問皇叔,只是想聽聽皇叔的見解。皇叔覺得這個男丁在邊界處失蹤是怎麼回事?”
楚若揚假裝思考了一會兒,便皺著眉頭道:“這個我到想不到什麼,只是那邊界處是衛將軍的手下把手的,我去南鼎國並未見到那裡的人有任何的異動,倒是看起來百姓安居樂業,也沒有暴動什麼的,怎麼會在我國和南鼎國的邊界出現男丁失蹤的事情呢?”
“是啊,我也感到很納悶,為何只有我國和南鼎國的邊界出現問題呢?以前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南鼎國對我國一直都是服服帖帖的,只有我國的能源開採才會給他們國力支援,否則,他們的國家哪來這般的富裕?這也是我想不通的一件事情,所以過來問問皇叔。”
楚若揚自然不會說什麼,他現在只想著將衛寒殷推下去,讓他淌進這趟渾水裡面。
“這個我真是不知道,不過,皇侄可派熟悉的南鼎國的人去打聽下。免得真是危害我國的人做出的苟且之事,豈不是讓我們膽戰心驚?”楚若揚關心的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就怕敵人在暗,我們在明,讓我國人們遭受不測。現在這件事讓我也是焦頭爛額,沒有個準兒。”楚辭焦慮的說道。“不過,皇叔說起這熟悉南鼎國的人,我倒想只有皇叔最適合不過了。既然皇叔去過南鼎國,自然會對那裡的人事比較熟悉些,是最好的人選了。”
“這個,你看,我剛剛從南鼎國回來,如今這身子,恐怕不合適。”楚若揚假裝推辭道。
“既然如此,那朕派衛將軍去了,他也是個有武功之人,自然不怕南鼎國邊界那裡再度出現什麼禍事。而且他也已經休息這麼久了,是該出去管管邊界的安全了。”楚辭嘆息道,這件事壓在心上,讓他沒有喘息的時間。
楚若揚聽到楚辭讓衛寒殷去,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裡微微有些擔心,便趕緊說道:“我看這事情不是什麼大事情,也不像戰爭什麼的,讓衛將軍去,豈不是大材小用,我看還是我去吧,這樣子也是熟門熟路的,好辦事,只要我假裝成南鼎國的人,在邊界那裡調查一下,便很快就好了,又不擔心什麼,皇侄覺得怎麼樣?”
楚辭聽了,覺得今兒皇叔很奇怪,但是並未深想,還是點點頭,接著卻又搖了搖頭,方道:“讓皇叔一個人去南鼎國,我倒有些不放心,還是讓衛將軍尾隨左右,這才好些,而且,邊界處基本上是衛將軍的手下,倒時候出現狀況了,衛將軍也能及時調動人馬護住邊界,豈不是更好些?”楚辭回道。
楚若揚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的衝動,沒事幹嗎推脫?現在倒好,皇帝派衛寒殷過去了,自己豈不是要趕緊通知邊界那裡,換回衛寒殷的人?這樣子就會露餡,到時候衛寒殷一定會知道這件事情的。想到這裡,楚若揚便向皇帝說道:“皇侄啊,其實,我雖然人在南鼎國,但是也一直惦記著咱們楚國,雖說南鼎國國泰民安,可是,邊界一直是一個重兵把守的地方,曾經有一陣子,那裡總是出現一些盜竊事件,我當時大為惱怒,便訓斥了一頓守邊界的人士兵,當時,也是氣急,就一下子全部換成了我手下的侍衛,將原先那些侍衛們全部撤職了。只是這是我回來的時候才發生的事情,當時以為小事,便沒來得及告訴你,現在聽到皇上一直在說邊界男丁失蹤之事,方才想起了這件事情,皇侄不會怪我擅作主張吧?”楚若揚說著,便要站起來,戰戰巍巍準備跪下去。
“皇叔這是幹什麼?”楚辭看到楚若揚的樣子,便急忙起身拉住了楚若揚即將下落的身子,繼續道:“皇叔再這樣,我可真要生氣了?”
“多謝皇上!”楚若揚這句話是以君臣之禮說的,說的時候,還是順著皇帝的意思,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