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繼續說道:“這裡的一切都是嫣兒以前用過的。以前,這張床,也是嫣兒躺過的。”
如果徐韶慧不是穿越過來了,沒有事先認識趙嫣然,恐怕此時,早已經嚇得臉色蒼白了。
皇帝說道便盯著徐韶慧,質問道:“你為何不害怕呢?以前很多妃子住到這裡都會心驚膽戰的,要求朕調了地方。就因為這,嫣寒宮空置了兩年,兩年內沒有住過任何一個人。若不是朕那天給你賜了福慧宮,恐怕它還會繼續空置下去的。”楚辭說著,看向周圍的一切時,眼睛裡面有著深深的留戀。
“臣妾並未做過什麼昧良心的事情,為何要害怕?”徐韶慧淡淡的說著,只是沒想到皇上竟然對趙嫣然感情這麼深的。
楚辭聽到這句話,突然大笑起來,“是啊,你怎麼會做昧良心的事情呢?你是宰相的女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想做也做不了。”
徐韶慧對楚辭的這句話,嗤之以鼻,難道古代女子在男人的心目中就是這個樣子?不過,這樣子也好,讓楚辭認為自己是一個深閨千金,總比讓他認為自己是一個凡事都得三分思的人好些吧。
“只是,我現在倒對這種認識有些改變了,你比我想象的要知道的更多些。你知道如何給衛常在消腫?如何製作乳酪?如何懂得適可而止?”楚辭說著,便看了看徐韶慧,眼睛裡面卻是亮晶晶的,沒有任何的雜質夾雜其中。“不過,這樣很好,總比我的嫣兒會生存。”
徐韶慧只是聽著楚辭回憶他和趙嫣然之間的事情,沒想到竟然又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一扯便扯遠了,連衛紫瑤的事情都知道?還有那句適可而止?他是什麼意思?徐韶慧心裡有些捉摸不透。
這個皇帝到底對自己知道多少?徐韶慧不敢猜測,也猜測不出來。
楚辭接著繼續說道。
父皇對於我母后的深情是由來已久的,在母后去世的那幾年裡,父皇的身體日漸衰退,但是對於我卻是更加的嚴厲,
雖然父皇說我善嗔,脾氣不定,但還是很愛我的,自從母后去世父皇似乎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將愛轉移到我的身上,似乎這樣子父皇才會心安。
那次去太傅府裡也是太傅替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