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知道,那些被打了五十大板還好端端的活著的人,是不是你們手下留情了。朕看……”
楚辭看到所有的人大氣不敢出的樣子,怒叱一聲道:“朕看,這分明就是有人枉而為之。小李子,你去親自查查剛剛那兩個人打板子的人是誰管的?”
“是。”李德全屁顛屁顛的扭著肥大的身軀跑了出去。
“皇上,臣妾剛剛和蘭妃姐姐查瑤貴人落馬之事的時候,還發現了雲常在的事情……。”
“她又有什麼事情了?”楚辭眉頭一皺,心裡有些煩躁,喝了旁邊一口茶,頓覺舒坦了許多,聲音中的顆粒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順滑的似清水般的聲音響起。
“雲常在送給那江常在的玉青色的梨花簪子也是非比尋常,臣妾查了,那可是上上乘的楚國冰青玉雕制而成,皇室中都很少有的。”
“她人呢?”楚辭聽到這枚簪子,似乎在那裡見過,再一看下面並沒有她的身影,冷聲問道。楚辭知道,這個青玉只有西江城才有,而且處於高山之上,很難開採,更別說花那麼大的力氣去做一個梨花簪子了,若不是很有錢的人,是不會如此去做的。
“回稟皇上,雲常在暈倒了。”林凡嬌這時候悄然上前,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脖子上的珍珠項鍊將她的嫵媚盡顯。那一顰一笑之間,竟讓楚辭有些恍惚。
但也是片刻,很快的,楚辭回道:“既然如此……。把那個簪子拿過來讓朕瞧瞧。”楚辭還是決定自己先看看再做定奪。
“去讓採菊把那個梨花簪子帶給皇上看看。”芳妃對著旁邊的月娥吩咐道。
月娥道了聲是之後,迅速退了出去。
“還有什麼事情,你們今兒一併給朕說來”楚辭冷冷的語氣,儘量將那股寒氣慢慢收斂,不讓其爆發。
“皇上,臣妾就算承認春暖的死亡是臣妾的過失造成的,可是,慧嬪去了上京城卻也不能夠姑息”蘭妃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這個讓自己深惡痛絕的女人,第一次沒讓張忠吉殺了她,是她的命好,可是這次,你休想逃過而且,哼哼,若不是雲秀芝給我說了這個你噁心嘔吐的事情,我可能也猜不到你懷孕的事情,可惜啊,可惜,偏偏是讓我知道了,那便最好了,趁你現在不知道,我要讓你和你那肚子裡面不知有無的咋種一併死去。“皇上是不是也該問問清楚。”蘭妃看向楚辭說道,似乎給人一陣義憤填膺的錯覺。
“你給朕說說,你去上京城幹什麼?”楚辭的聲音變得極度的輕微,就像一個人再問另一個人,你吃飯了嗎?這般的平鋪直敘。
徐韶慧咬了咬嘴唇,點點頭,繼續看向楚辭,波瀾無驚的回道:“臣妾只是想去上京城看看,宮裡呆久了,讓臣妾感到——悶想要出去散散心”徐韶慧清亮的眸子,輕輕對上楚辭深邃的藍色雙眸,似若釋然般回道。就像老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只是那時,徐韶慧是站著的,還不知道當時面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以後的夫君,楚國最年輕的皇帝
“你——呆——悶——了”楚辭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問道。一個妃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待悶了,還說自己是出去散心,這不是說自己這個皇上無能,連個妃子都在宮中留不下,還讓她們亂跑。
“是的,我呆悶了”
“放肆你怎可這般向皇上說話,你要知道,你進宮也不過區區一個多月的時間。”芳妃訓斥一句,對於徐韶慧的回答有些不解,這個女人在幹什麼?當著皇上的面敢這樣說話,就算她的父親是宰相,卻也不能夠這般肆無忌憚的
“皇上,我看還是不要再多問了,既然她都承認了,那就按照和她丫環一樣的懲罰,將其打上幾板子吧。”蘭妃適時插嘴提醒楚辭道。
“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楚辭不看蘭妃,只是盯著面前的徐韶慧,聲音中略帶溫柔,不似剛剛的那般強硬,低頭詢問道。
站在徐韶慧斜後面的林凡嬌,看到皇上的這個變化,心中卻似明鏡兒似的,看來這皇上對徐韶慧是動了真情了,要不然,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如此不合規矩的事情,皇上為何遲遲不肯下令呢?還是皇上是真的害怕徐宰相的勢力?林凡嬌等著,等著皇上接下來的決定。
“臣妾說過了,臣妾現在只想為了臣妾的丫頭討個公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徐韶慧搖了搖頭,低垂了一下腦袋,緊接著倏地的抬起,直直的撞進了楚辭那似大海般深藍而洶湧的眼睛裡面,心中卻是一驚,他在痛惜?為何從他的眼睛裡面看到那一抹而逝的憐惜?徐韶慧似乎懷疑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睛,再度對上楚辭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