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雲擇臨向皇上稟報自己買官鬻爵的事情。其實,這裡面只是官場上的潛規則,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在人前心照不宣罷了。而在這麼多人中,最為擔心的卻仍然是——兵部尚書閔海安
這不,閔海安下到地牢裡面,然後潛退了那些獄卒,在雲擇臨的面前說了幾句話,要他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要到時候一股腦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倒翻出來,到時候,不帶自己救不了他,就連他的家人,以及雲常在都要受到牽連。別看這閔海安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可是,頭腦也賽過了雲擇臨這個整天在官場上打轉的吏部尚書了。
雲擇臨如今本就甚為擔憂,還怕那閔海安到時候矢口否認,豈不是剩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擔了所有的罪責?如今,看到他過來看了自己,心中便稍微安心下,連忙點頭答應。
閔海安這才示意自己明白,很快便離開了地牢,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過閔海安在轉身的一瞬間,臉上浮現了一抹冷笑,劍眉頓現,嘴角那嘲笑的意味讓人驟然不解,細細想來卻也是心領神會了。
一顆棋子,當被用完的時候,唯一要做的事情是什麼呢?當然最常見就是丟卒保帥。可是,當這個卒還有一點點的利用價值時,而往往這個時候,下棋的人還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該急著動手?而閔海安和蘭妃就是這下棋的人,只是雲擇臨這個棋子,為他們辦了很多事情之後,還要用他在做最後一件事情,一件足以讓皇上對他們信任有加的事情。
再說芳妃令月娥派去送信的那人正在路上快馬加鞭的趕往南鼎國,而芳妃的心中卻正在等待著讓自己足夠安心的訊息。
再說楚辭看到徐韶慧那睜的圓圓的吃驚的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瞪時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醒了,還睜著那麼無辜的眼睛看著自己,這讓正在撒著小孩子脾性的楚辭萬分的惱怒,一聲不吭的趕緊溜走了,這不,現在在離破廟不遠一個隱秘的小樹林裡面,後面站著兩個身著黑衣,面露冷氣的男子。
楚辭迅速的掏出灰色的瓶子,然後將那兩個透明的東西戴在自己的眼睛上,只覺得一陣陣涼涼的感覺,緊接著就覺得眼睛上有些緊繃,楚辭眨了幾下,這才覺得眼睛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了。
“主人,您要一個人去嗎?”後面一個黑衣人問道,語氣冰冷毫無感情。
“是的。”楚辭說著便轉過身子,然後有些好奇自己的眼睛究竟是什麼樣子,便繼續說道:“抬起頭來。”
楚辭這一聲令下,兩人均抬頭看向楚辭,這一看不打緊,倒是讓兩人心中一驚,異口同聲的問道:“皇上,您的眼睛……”
“什麼顏色的?”楚辭問道,俊眸閃了閃。
“回皇上,是墨色的。”另一個黑衣人說道。
“雷厲,你說,不是藍色了?”楚辭有些吃驚,對於師傅給的這個玩意兒還是有些不確定,畢竟師傅都眼睛七十多歲了,一不小心的做出的東西,還得小心為好。
“是的,皇上。”被稱作雷厲的男子堅定的回道。
“皇上,看不出任何藍色眸子了。”最先說話的那個男子繼續強調道。
“那就好,風行,你去給弄一套衣服,要華麗一些的,最好是那種公子哥兒穿的衣服,有些身份的衣服”楚辭略微沉吟,命令道。
“是,皇上”風行回道,緊接著一眨眼的功夫早就不見了人。
“皇上在擔憂什麼?”剩下的雷厲看著皇上皺緊的眉頭,心中有些擔憂,多少次了,他們在暗處的時候,總是看見皇上出現這種表情,只是他們不能出來,只有皇上令下才可以現身。就像現在,他們站在他的面前,也是因為他的需要。他們天生的使命就是保護他。風行被安排一直在監視高強,為皇上尋找下一個忠心耿耿的人。事實證明,這個叫做高強的人是非常值得信任的。
而自己就一直在皇上的身邊。他們兩人在破廟的外面呆了一宿,仔細的聽著裡面的一舉一動,他們知道,沒有命令,他們不可妄自行動。
他們一生只聽皇上的話,其餘任何人都無法支配他們
“皇上,找到了。”風行在雷厲回憶的時候,便拿了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絲繡著華麗的圖案,那衣服質地很好,應該很名貴楚辭看到衣服,心中甚為滿意。
“好,你穿上它”楚辭繼續說道。
“是”風行只是服從,從不問為什麼。只見他迅速的換上了那件華麗的月牙色的華麗衣服,然後冷峻的站在楚辭的面前,全身散發著劍一樣冰冷的氣質如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