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丫環碧露跑來告訴自己皇上的事情,她倒是不擔心,自己現在已經這樣子了,只等皇上給自己一個理,自己畢竟是一個將軍的女兒,皇上也不敢對自己的病情坐視不管的。這般想的時候,衛紫瑤便閉了閉眼睛,看起來悠閒自得的樣子。
雲秀芝自從自己的父親被抓進了地牢之後,心裡一直被害怕噬吭著,似乎只要自己一不小心就會瞬間斃命般,這一天都躲在屋子裡面不敢出去,只是坐在床上的一個角落裡面,目光呆滯,神情麻木,看起來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精神,香之在旁邊心急如焚,卻沒個商量的人,只是每次看到小姐這個表情時,眼裡就忍不住流了下來。
林凡嬌自從回宮之後,儼然換了一個人,沒有其他妃子的提心吊膽,沒有垂頭喪氣,沒有心驚膽戰,有的,卻是神采奕奕,她得知皇上回宮的訊息,早已經是眉開眼笑,等待著皇上做出的決定,但是當聽到徐韶慧坐著馬車回來的時候,心中似嚥下了一隻臭雞蛋,讓她感到噁心又臭烘烘的。林凡嬌的潛意識裡面對于徐韶慧是排斥的,看不起這個女人,特別是在狩獵場那晚看到皇上盯著徐韶慧的眼神時,林凡嬌的心裡就更加下定了決心,自己最大的敵人不是冠蓋後…宮的蘭妃,而是和自己一同進宮的徐韶慧,一個宰相的女兒
楚辭騎馬進宮,直奔楚天殿,一頭扎進了溫泉裡面,似乎用水來澆灌自己,澆醒自己,而李德全站在外面更是一聲不敢吭。
而徐韶慧被送到了福慧宮之後,秋葉早已經得了訊息等候在屋外,將徐韶慧攙扶進屋裡面,然後讓徐韶慧趴著,在一切事情安頓之後,卻一下子趴在徐韶慧的床邊哭了起來。
“小姐,春暖她……,奴婢聽說了,春暖……。”秋葉實在說不下去了,便只是哭,哭到傷心處的時候,連帶著鼻涕眼淚一下子混合在一起,早就不見平時的冷靜了。
“秋葉。”
“嗚。”
“秋葉,你難受了就大哭吧,多哭些,哭夠了就去為我找來張太醫看看身上的傷口。”徐韶慧不哭,徐韶慧只是很平靜的說著,說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夾雜其中,讓人乍看之下,頓覺徐韶慧對於春暖毫無感情,可是在徐韶慧看似平靜的表情之下,她的墨黑色的眸子裡面早已不見了那般清澈見底的明亮,取而代之的卻是看似漫不經心卻清明深邃的眼睛裡面,卻在這句話之後,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深遠。
“小姐……”秋葉聽到小姐的話,眼裡淚水依然是止不住的流著,卻在想到小姐的傷勢時,心中硬是忍住,變成了低低的哽咽。徐韶慧抬起手,取出腰間的手帕,輕輕的擦著秋葉眼裡的眼淚,心中卻是悲慟萬分,忍,是自己現在需要做的一切,總有一天,這種忍會讓所有人都得到該有的懲罰。
秋葉最終還是止住了哭聲,退出了屋子,懷著對春暖的悲痛去找張太醫了。
張太醫隨著秋葉到了福慧宮,聽說是徐韶慧的病,張太醫其實早已經是心急如焚了,畢竟這個女子的安危關係著夫人的情緒。
診脈,開藥方,有些奇怪慧嬪已經小產的身體竟然不若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病人們極度虛弱的樣子,反而是看起來身子虛弱,其實內行人一看就知道那只是因為身上傷勢的緣故,而體內的虛弱已經恢復的算是很好的了。
“不知慧嬪娘娘可有曾吃過什麼藥物?”張太醫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徐韶慧記得那老乞丐給自己為了一個奇怪帶著點甜味的丸藥,之後就覺得小腹中有股暖流,漸漸的從肚臍眼處散發到身體的不同地步,這讓徐韶慧感到萬分的舒服,頓覺身體有力了一些,如今聽到張太醫詢問,卻也不好回答,,畢竟自己聽到了那老乞丐說皇上自己自己的徒兒,可是,這個事情皇上好像不願意別人知道,那自己就少說為好了。
於是,徐韶慧回道:“並未服用任何藥物。”
張太醫聽到這句話,還是略感奇怪,但是也未表露出來,只是眉毛微微動了動,這才繼續為徐韶慧寫藥方了。
這邊很快將徐韶慧的病情安頓好,那邊的楚辭終於從溫泉中出來了,穿好衣服,對著李德全說道:“今晚不許任何人打擾朕,朕很困,需要休息。”
李德全此時哪敢多言,聽到皇上這句話,這才如逢大赦一般舒了口氣,躬身,趕緊回道:“老奴知道了,這就讓外面的侍衛好好把守。”
“對了,朕讓你暗地裡注意的事情,可有什麼異動?”楚辭似乎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看向李德全,顆粒感的聲音裡面全是探知的欲…望。
“是的,老奴派了人把守在皇宮的門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