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七已經叫不出聲,她兩眼發直,身體上都是青的紫的瘀痕,一直高高在上的女人此時,卻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任君岫寒在鞭屍蹂躪屍體……
只見君岫寒正手持鐵棍用力捅了進去:“我當然知道鏗懷了孩子,所以才要將他捅出來,我怎麼可能讓她懷別的男人的孩子……小七,你看到沒?捅出來的都是血塊,哪裡分得清是我的種還是別人的?此時的獨孤掠正在發狂吧……發吧發吧……誰叫你要搶我的女人……鏗只能是我的我的……”
綰鷗嚇得不能動彈,她沒有見識真正的魔鬼,原來一個男人可以做到扼殺自己的孩子,而絕不手軟。這種人才是真正的魔鬼,君岫寒就是個活脫脫的魔鬼。
原來是他控制了朱小七,以殺掉朱小七肚子裡的孩子除掉綰鷗肚子裡的寶寶,“雙蛇蠱”啊“雙蛇蠱”,好一種同生共死的致命之蠱,連寶寶都要被詛咒。
“君岫寒,我要殺了你!”綰鷗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你這個劊子手,你殺了我的寶寶……”
詛咒的寶寶(四)
“小玩偶,醒過來……”獨孤掠一直抱著她,在她耳邊呼喚著她,程洛說她太過傷心,已經進入“雙蛇蠱”的幻境中,而且用最後的法力封鎖了別人進來,恐怕她是想要與朱小七同歸於盡。
“小玩偶,如果你不醒來,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如果你敢做傻事,我獨孤掠追到陰曹地府也不會放過你,我知道我說話一向是說到做到……”獨孤掠緊緊的抱著她。
程洛米壽等人沉默不語,外面的御醫也全部呆在外面候命。
天邊,綻放了第一絲曙光。
這個御凰國的帝王與帝后的新婚之夜,就由火紅的喜慶變成了流血的哀慶。
棋玄帶著人來到:“皇上,臣已經找來神殿使者,興許他們能幫上忙呢!”
“快傳!”獨孤掠大手一揮,將溫度逐漸降低的綰鷗抱在在懷中,一直給她輸入真氣,維持著她衰弱的心跳。
“怎麼只有一個?”米壽一看不對,神殿使者都是兩人一同出現。
棋玄押著他進來:“老爺子和萬平、明天也不見了,估計是和那個右使有關係。”
“先救人!”獨孤掠一驚,看來今晚的事情早就有預謀。
左使者走到他的身邊,跟上次一樣,念動著咒語,發出一道水晶般的光芒,可是這一次,綰鷗卻沒有如願醒來。
“你……怎麼回事?若你救不回她,我一定會帶兵打過魑魅,然後讓魑魅寸草不生。”獨孤掠緊緊的抓住他的黑袍。
左使者嘆了一口氣:“她正在與人搏鬥,不肯回來,你以我為想她灰飛煙滅嗎?”
綰鷗太過倔強從不服輸,朱小七一直利用她,現在又害了她的孩子,她肯定不會罷休,這一點獨孤掠當然知道,“快,開啟‘雙蛇蠱’的入口,我要進去救她。”
左使者說道:“這孩子已經佈置了毀滅結界,恐怕進去的人都會有生命危險……”
“開啟!”獨孤掠大吼一聲,他怎麼能讓他的小玩偶形神俱滅,“我命令你,馬上開啟,我一定會救她出來!”
一隻大手掐著左使者的脖子,瘋狂的晃動他的身體,“你不放開,我怎麼做法……”
“皇上,讓冷殘去!”冷殘上前一步,他的武功修為僅居獨孤掠之下,他當然明白主子救人的急切心情,也知道綰鷗毀滅性的巫術,可是,御凰國不可一日無君,獨孤恆已經臥病在床,如果主子再有……
此是,米壽、棋玄、寫命全都圍了上來,獨孤掠喝退眾人:“全都給我退下,我獨孤掠怎麼可能葬身於一個幻境之中?”
此時,左使者也知道情況緊急,已經作法開啟了毀滅之結界,獨孤掠迅速穿過。
“你最好能保皇上和皇后能平安回來!”棋玄冷冷地說道,冷殘已經將劍架在了左使的脖子上。
寫命朝他倆一擺手:“左使並無傷害皇后之意!我們現在需要密切注意幻境裡的情況,左使,難道一定要去魑魅之國才能解咒嗎?”
左使看也沒看架在脖子上劍,平靜的說道:“當然!”
寫命等人默然,無論是不是能解開綰鷗的“雙蛇蠱”,這一趟魑魅之行,是勢在必行了。
此時的幻境之中,綰鷗正毀滅性的向君岫寒發動了攻擊,手上的巫術,含著她所有的悲傷,排山倒海般的向君岫寒和朱小七湧了過去。
朱小七像死屍一樣,靜靜的無聲的躺在鐵床之上,血已經不再流,可她心裡的創傷恐怕是殺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