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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掠!”綰鷗開心的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已經忘了他們正在辦事,突如其來的一陣狂痛令她想要抽身,可此時正在興頭上的獨孤掠哪容她離開,兩人興奮得無與倫比,那種失而復得的快樂全都融進了此時的水乳交融之中,直到兩人都快樂得釋放。

春風吹拂時,花兒香,人兒豔。

他將她緊緊得抱在懷中,任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波的快樂還未平息,另一波的快樂又洶湧而至,直至將她淹沒,完全淹沒……

芙蓉花下愛(二)

當兩人手牽著手從芙蓉深處走出來時,月季花山莊已經開始了今年選妃熱身的第一輪晚會了,偌大的空地上,只見從外地來的男人們和芙蓉城裡的女人們已經跳起了舞,喝起了酒,沉醉在月光之下。

還有震天的鑼鼓響,將歡樂推向一個又一個高chao,忽然有人放開嗓子唱起了歌:

打起手鼓唱起歌,月光下的舞姿妖嬈喔,芙蓉城裡好女郎,花開每一朵。打起手鼓動唱起歌,快樂的歌聲傳蓉河,蓉河養育萬千女,澆灌每一棵……

聽著這種質樸的慢搖音樂,綰鷗感覺特別舒暢,和獨孤掠從芙蓉深處一路走來,一路跳起了舞蹈。

回到席位時,大家已經吃飽撤走了酒席,三三兩兩的坐著一旁看著熱熱鬧鬧的晚會,冷殘和程洛見綰鷗已經滿臉霞光的出來,自是明白他家主子做了什麼,想想也是,被朱小七害過後,主子怕是也沒碰過皇后了,今日一喜,還不任意為之。

左使被這兩人控制在這裡走不開,他也是明白人,可他阻止得了嗎?何況人家還是合法的帝王帝后呢!

被綰鷗一番春風雨露滋潤過後的獨孤掠,沒有先前的殺伐和冷酷,而是多了幾分人情味,可留在臉上的疤痕還是令很多女人只敢圍觀不近前來,即使她們都覬覦和他一起的翩翩公子綰鷗。

“走,跳舞去!”綰鷗拉著獨孤掠的手。

左使說道:“那是平民花在海選男人,神子您不能去。”

“公子,月季花莊沒有問題,我們今晚是否就在這裡休息?”程洛檢查過房前屋後說道。

獨孤掠審視著不遠處的晚會,“就說我們是普通商人,要在這裡住上一晚。”

程洛領命之後去和月季花們交談,獨孤掠一身玄黑的衣衫站立於滿天星光之下,熠熠生輝。眾多的花朵傾慕於他的背影,可見於蕭殺的凜冽,沒有人敢上前半步。

當程洛和小菊花一起回來時,小菊花帶領著他們去上房休息。

由於大約兩百人的隊伍,獨孤掠就獨佔一個院子,安全守衛問題就交給冷殘。整個院子上爬滿了芙蓉花,有點像常青藤、霸王花之類,肆意而長,但芙蓉花卻有一種別樣的嬌貴。

回到房間,獨孤掠的紅墟劍架在左使的脖子上。“說,為什麼騙我們?”

綰鷗靜靜的站在獨孤掠的旁邊,她知道他最痛恨別人的不老實,即使是她,也被他懲罰過好幾回。但左使這麼做,目的是什麼呢?

“魑魅之國的神子在沒有接掌國家之前不能成親生孩子。”左使嘆了一口氣。

程洛說道:“所以你就騙綰鷗說孩子沒有了。”

“是!”左使答道,“可是,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我發現得太遲了!”程洛說道,“早在綰鷗吃飯嘔吐時,我們就應該估計得到。”

“只因為我們相信綰鷗,自是相信她孃家的人。”獨孤掠說道。

她輕輕的撫過小腹,原來,她的寶寶還在,真的還在。

獨孤掠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將她擁入懷中:“無論綰鷗的身份是什麼,她只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為我生孩子。”

左使望了過去:“無論這個孩子是否受詛咒?如果我沒說錯的話,神子肚子裡的孩子是銀狼王的,生出來沒準是個狼孩子!”

“可他都是我的寶寶,左使你沒有任何權利剝奪他生存的權利,何況,掠和銀狼王本身就是一體,我們一定會找到解除詛咒的辦法的。”綰鷗忍不住怒斥。

“我無論是人還是狼,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獨孤掠揉了揉她的頭髮。

“我無論是巫師還是神子,你都是我的男人。”綰鷗也抱住了她的腰。

氣氛一時之間歡快的流動,惹得左使直皺眉,程洛和冷殘相視一笑。

獨孤掠望向左使:“說吧,魑魅之國現在什麼狀況?我們進入時需要作哪些準備?”

綰鷗一驚,獨孤掠不會突如其來說這些話,她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