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給六皇兄的那個丫鬟，也是十三歲……”

楚霏霏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她微微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慕清然比慕清瀾要大幾歲，皇室的男人在成年前後都會安排一些宮女給教育他們一些關於性方面的知識，而，一般他們的第一個女人，都是一些年紀稍長的宮女，可以指引他們去完成某些從未接觸的事情。

她總覺得，慕清然這樣的男子，是不該會接受這樣的安排的，至少，在她看來他是那樣的純潔，乾淨……

可……

不，這個時代本就如此，他已經是成年男子，許多成年的貴族公子這個年紀可是時常流連青樓，身邊有一群暖床的丫鬟呢。

她憑什麼覺得那個看起來溫潤玉如的男子會不一樣呢？

慕清瀾將楚霏霏的臉色看在了眼裡，眼中的陰沉越發的明顯，風暴一觸即發。

然而，楚霏霏很快就回過神來，微微低頭笑道，“那又如何？他是他，我是我，為什麼要個別人相比？”

楚霏霏的聲音是清脆的，聽起來沒有絲毫的不對勁兒。

但慕清瀾的臉色並沒有好看多少，眯著眼睛，笑道，“哦？”

“他是這樣，你不也一樣？既然都是一樣的，又何必拿來說。”楚霏霏說著，閉上了眼睛，洩露了她心中的煩亂。

慕清瀾突然笑了，低頭，靠在她耳邊道，“你不相信本王？”

“信什麼”楚霏霏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掙扎，只是語氣淡漠了不少。

慕清瀾沒有回答楚霏霏，只是冷哼一聲，道，“本王跟他們可不一樣，不要拿本王跟那些人相提並論。”

楚霏霏笑了，“你確實是不一樣，你竟喜歡我這樣的胖子，品味真特別。”

慕清瀾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這麼詆譭自己以達到羞辱別人的目的的，他真懷疑，楚霏霏這個該死的到底是不是女人。

慕清瀾好一會才壓下心中的怒氣，看著身下那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樣子的女人，突然笑了，“哦？竟被你知道了，呵呵，既然都已經被你看穿了，那不如就今晚吧……”

說著，他一手捏住了楚霏霏的雙手，一手摸了摸她的下巴，道，“不知道你這胖女人味道如何，若是不合胃口，我就放你走，如何？”

楚霏霏頓時感到一股無法言喻的憤怒湧上心頭，她咬著牙，看著慕清瀾居高臨下的那張俊美的臉，她笑了，那笑容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厭惡，“若是王爺一定要這麼做，我也沒話說。”

慕清瀾眼中閃過一抹陰沉，一把捏著她的下巴，“楚肥肥，你就這麼嫌棄本王？”

“是，從來都很嫌棄。”楚霏霏回答。

“理由！”

“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正如厭惡一個人也是一樣，只要他在某一處做的讓我厭惡就足夠了，而你如今正打算做讓我厭惡你的事情。”楚霏霏淡淡的說完，再次閉上了眼睛，面無血色，那樣子，竟讓慕清瀾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她一把將她按住，低頭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曾讓他這麼憤怒過，也沒有哪一個女人讓他容忍至此。他不知道為何對她一再榮然，但看到她眼中那明顯的厭惡和嘴裡說出來的那些話，他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楚霏霏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一再的挑釁他，挑戰他的耐性和脾氣，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嘶……”楚霏霏身上的衣衫被粗魯的撕裂，因為是夏天，她身上穿的本來就不多，外衣被撕開了，裡面就露出了白色的中衣，底下的小肚兜已經若隱若現。

楚霏霏心中一慌，睜開眼，驚恐的看著慕清瀾。

慕清瀾被她這眼神所刺激，再一次伸手拉住她中衣的扣子，道，“你不是厭惡本王嗎？那本王就讓你厭惡個夠！嘻嘻……”慕清瀾說著就舔了舔紅唇，露出了一抹妖嬈而又詭異的笑容。

楚霏霏似乎在那一瞬間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先前那一刻的固執和倔強慢慢的散去，心裡只剩下一種說不出的驚慌。

她咬著嘴唇，感覺中衣被撕裂，而慕清瀾卻像是發怒的野獸一般，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楚霏霏開始弄不清楚慕清瀾的目的了，他若只是想嚇嚇他，到這裡也就差不多了，可若是來真的……不，他怎麼可能會來真的？他們之間，根本就無可能啊……

楚霏霏內心掙扎著，明知道跟他沒可能，可看著他低頭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的那一刻，她的心還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