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去外頭看看。”
凝香眼眸欲滴,見夫君掀開被子下床,自己則是從床上起身,從身後摟住了梁泊昭,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貼上了丈夫精壯的胸膛,而她的聲音又太柔婉,呵氣如蘭;“相公,你別走,留下來陪我。”
梁泊昭好容易按捺下去的慾火又蹭蹭蹭的燃了起來,他沒有回頭,只扣上了凝香的小手,啞聲道;“等你這次病好,我在陪你。”
凝香將臉頰靠在了男人的脊背,她的小手冰冰涼涼的,在梁泊昭的身上卻好似能勾起火來,無論梁泊昭說什麼,她就是不鬆手。
梁泊昭不得不回頭,剛喚了一聲;“香兒...”
就見凝香眸心噙著水珠,顯得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嬌滴滴的看著自己,她的長髮披在身後,柔柔順順的一直垂到後腰,襯著一張秀致的瓜子小臉,眉眼如畫,她身上的衣衫經過方才的摟抱微微鬆散了些,領口處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蔥綠色的小肚兜兒,那般鮮豔的顏色,裹著那一身的細皮嫩肉,生生將她白淨的面板襯得晶瑩,如同美玉雕成的一般。
“相公...”她顫著唇瓣,柔柔的喚他。
梁泊昭的呼吸一聲比一聲粗重,他只一動不動看著妻子,終於低啞著嗓音,艱澀出聲;“香兒,你這樣,我會把持不住自己。”
凝香低下了頭,她的衣袖很長,幾乎將手指都給包住了,她坐在那裡,楚腰盈盈,目若秋水,身子軟的似柳。
梁泊昭終於按耐不住,一把就將她攬了過來,壓在了身下,他的眼瞳深處蘊著火苗,好似有火在燒,他壓根沒有耐心去解開凝香身上的衣衫,只用了蠻力,將妻子身上的衣裙剝落,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大手粗糲而滾燙,撫在凝香的肌膚上,好似鐵烙般,在丈夫粗暴的愛撫下,凝香有些暈眩,未及出聲,唇瓣已被封住,繼而男人的堅硬如同利刃,狠狠劈開了她的身子,幾乎沒有任何憐惜,完完全全的佔有了她。
凝香的身子驟然抽緊了,劇痛傳來,讓她差點落下眼淚,雪白的小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褥,在男人的攻勢下,不得不弓起身子,承受著所有的狂風暴雨。
梁泊昭畢竟很久沒有碰過她的身子,這種大開大合又最讓人支撐不住,未過多久,但覺腰眼處陣陣發麻,只將自己的滾燙盡數丟在了凝香身內。他抱緊了凝香的纖腰,少頃,又是狠狠的衝刺,在妻子柔軟的身子上不住的馳騁,恨不得將她嵌進自己的骨血,與他緊緊融合到一塊去。
不知過去了多久,凝香早已香汗淋漓,她伸出痠軟的胳膊,顫巍巍的去推身上的男人,卻被梁泊昭一手扣住了手腕,抵上了發頂,他的雙眸如火,不知饜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任由凝香如何討饒,都是毫不憐惜,比起之前的每一次,都更要熾烈。
翌日。
凝香睜開眼睛,已然不知了時辰,她幾乎沒法動彈,剛動了動身子,一雙腿便是痠軟的厲害,使不出丁點力氣,而周身的骨架更是疼的緊,好似在昨晚被男人撞散架了般,到了此時方才慢慢的拼湊到一塊去。
她只覺得累,嘴巴里更是口渴,想起自己如今的樣子,自是沒法子喊人的,凝香闔上眼睛,剛欲在睡上一覺,卻聽有人掀開了帳子,向著自己走來。
她睜開眼,就見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梁泊昭。
瞧見他,昨夜的纏綿便是闖進了腦海,凝香小臉微紅,繼而便是有些羞怨,水盈盈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梁泊昭手裡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見凝香醒來,遂是單手就將她從床上抱起,察覺到妻子軟綿綿的倚著自己的肩膀,男人眼底不免浮起一絲憐惜,昨晚的確是他沒有剋制,將她折騰了半宿,此時想來,不免十分心疼。
“來,將這藥喝了。”梁泊昭聲音溫和,如同哄著嬰孩般輕柔。
“這是什麼藥?”凝香聲音有些乾澀,不解的看著丈夫。
梁泊昭心知她一心求子,若知道這是避子湯,定是不願飲下,又怕她心裡難過,是以避重就輕,溫聲道了句;“是軍醫開的補藥,可滋養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