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法力卻是讓自己都心驚不已，身上更是多出了幾分陌生的氣息。

周海心中不由一驚，這才感覺自己似乎有些疏忽了。那九天玄女口中的封印，所禁制只怕不僅僅是若水的本命元氣，很可能還包括她原本那份紅鸞的記憶。

只看著從若水身上，尤其是臉上神色發生的變化，雖然是閉著眼，但周海根據對若水以往的瞭解，卻是越發肯定了這一點。

又過了片刻，若水似乎終於適應了身體的狀況，睜開眼，深深看了周海一眼，隨即對著九天玄女倒身拜道：“紅鸞拜見玄女娘娘。”

周海的心頓時一沉，但卻壓下了心中的衝動，甚至連神色都絲毫不變。雖然不會任由自己的女人去聽候別人使喚，可週海卻是要看看若水，也就是如今的紅鸞，到底會有什麼選擇。

九天玄女笑了笑道：“不必多禮，紅鸞，如今你劫數已滿，可願與我回玄女宮？”

紅鸞聞言，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恭恭敬敬地對著九天玄女叩了九叩，才起身道：“娘娘大恩，紅鸞無以為抱，理當伺候娘娘身旁。”

九天玄女聞言面露喜色，而周海則是殊無表情，臉上不驚不怒。

“只是——”卻聽紅鸞語氣一轉，“紅鸞發誓，生生世世陪伴公子左右，絕不背離。所以，還請娘娘成全。”言語之中雖然恭敬，卻自有一股決然。

周海臉上終於露出一絲自豪與欣慰之色，而九天玄女卻是不由一呆。

只不過，九天玄女畢竟是三界有數的大神通者，很快便平復了心中的驚詫以及些許不滿，微笑道：“無妨，你我雖然有一段緣分，但我既然已經說過由你選擇，自然不會再行干涉。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