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女人生完孩子,又不坐月子,這月子裡的很多毛病,年輕的時候不覺得,等老了就明白了,到時候,不但是一身肥肉會壓垮你們,還有因為肥胖和月子病帶來的各種折磨,這就是導致你們過度衰老和短壽的原因……”周森侃侃而談。
“我是個醫生,我怎麼不知道這些?”
“你是個醫生,可你瞭解過這些,關注過這些,做過統計調查嗎?”周森道,“統計學也是一門科學,當然了,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等你有機會去中國,你就會明白了。”
“你們的國家現在比我們要差的多吧?”
“那是現在,只要給們一個穩定的時間,超過你們只是時間問題。”周森說道。
“說大話誰還不會?”
“我建議你,可以先點兩片面包,一個水煮雞蛋,再來一個水果沙拉,這樣一份早餐,就能滿足你的全部需要了。”周森說道。
“你是怕我專點貴的吃,花你的錢吧?”
“小人之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周森說的有道理,還是覺得不該花他的錢大吃大喝,最終娜塔莎還是聽從周森的建議點了三樣。
娜塔莎吃飯,那真是動作優雅,細嚼慢嚥,一看就是從小養成的習慣,真正的貴族風範,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學會的。
“到站後,你要不要先回家,然後我派車來接你?”娜塔莎問道。
“理由呢?”
“你設計的矯正器有些小問題,需要你過去解決。”
“不錯的藉口,但你是如何知道我回來了呢,還是派人一直盯著我的診所?”
“那明天行不行?”
“這倒是可以。”
“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下午,你派車過來接我。”周森點了點頭。
……
哈巴羅夫斯克火車站,周森與娜塔莎分開,單獨下車,此時已經是下午了。
周森沒帶什麼行李,就一個黑色的皮包,直接就從出站口走了出來。
叫了一輛馬車,前往紅河子村診所。
回到診所。
安娜正在將從海參崴購買的草藥和醫療器械分門別類,送入家中的儲藏室內。
看到周森從外面進來,連忙上前接過他手裡的皮包。
“順利嗎?”
“還算順利。”周森點了點頭。
“怎麼說?”
“他的上司在前一輪調查中被帶走,他也遭到了牽連,遭到了降級處分,暫時無法接觸機密。”周森道,“這蘇俄方面是殺人殺瘋了,什麼莫須有的罪名都能給你安上,然後連審判都沒有,直接就處理了,跟日本人的特別處理差不了多少。”
“這麼嚴重,那斯特拉霍夫這條線豈不是不能提供任何情報了?”安娜失望道。
“只是暫時提供不了,現在他人沒事,他們現在人手嚴重不足,只要又能力,肯幹,上位是很快的事情。”周森滿嘴胡話道。
把胡話變成現實,也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情,只要接下來,他跟娜塔莎的上司談的好的話。
“那如何回電呢?”
“實話實說唄,咱們又不是神仙,老師又不能怪我們。”周森道,“眼下恐怕只有你說的那個辦法了。”
“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能怎麼辦,搞不到情報,你我都得被問責。”周森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放心,將來回去,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不會讓白老闆知道的。”安娜說道。
“我謝謝你呀。”
“不用謝。”安娜擺了擺手。
“槍和子彈明天找個時間給他們送過去,子彈留一半兒,不用都給他們,多了也沒用。”周森一邊上樓,一邊吩咐道。
“知道了。”
……
第二天診所開門,上午病人比往日多了不少,都是這幾日積攢和複診的。
複診的病人就快得多,而首診的病人耗費的時間就長了一些。
從早上一直忙到下午一點鐘,總算可以歇口氣,吃點飯了,下午還是不斷有病人過來,可能是才得知訊息的。
一直到四點鐘。
等候的病人才算都看完了,而就在周森準備伸個懶腰,休息一下的時候,娜塔莎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瑪莎,借你的先生用一下?”娜塔莎笑眯眯的對安娜說道。
“行呀,記得用完還回來就行。”安娜也是俏皮的一笑,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