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這麼不分青紅皂白護短,秦無雙也不懼怕他。不管是講道理,還是比拳頭,秦無雙也不怕奉陪。
他初來天帝山秦氏,不想惹事,但並不代表他怕事。不想惹事是一種高姿態的覺悟。但如果有人非得爬到他頭上,試圖踩他,秦無雙一身傲骨,就從來沒有被強權嚇倒過,哪怕是在最艱難的時候,他也不曾考慮過低頭!
正如他說的,如果非得說他有什麼靠山的話,就是這一身傳承而來的錚錚傲骨,是一腔熱血的浩然正氣。
這對鐵拳頭,哪怕是天大的不平事,也要將他擂平了。
秦翼見秦無雙笑笑不語,以為他初到天帝山秦氏,還不瞭解秦氏總部的水深水淺,耐心地勸道:“無雙,那觀荷長老。。。。。。”
包包嘴角上揚,笑著打斷秦翼:“老祖宗,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事,你別擔心,我家老大肯定搞的定。如果那觀荷長老講道理,那就最好了。把那礦山的邊界劃定了,大家一笑而過。如果他不講道理,我們也不用怕他。觀風長老也說了,如果遇到問題,可以找他。”
“觀風長老?”秦翼一愣,“可是當初和大兄二兄關係最好的觀風長老?”
“就是他了。”
秦翼喜憂參半:“觀風長老肯出面的話,這事真有的商量。可是觀風長老這幾百年,也沒見他來平原鎮啊。”
秦無雙笑道:“老祖宗,即便觀風長老不出面,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天帝山秦氏總部我去過,我覺得,秦氏,不是一個沒處講理的地方。觀荷長老能量大,勢力大,他也做不到隻手通天。”
“說是這樣說,但你以後在問鼎山展,他給你小鞋穿,你也吃受不住啊。你不知道麼?當初觀荷嫉妒你秦羽先祖,後來你秦羽先祖與人決鬥,受了內傷,這觀荷便是幸災樂禍的第一急先鋒。”
“原來還有這些,難怪一一一一一一”秦無雙苦笑。……一秦翼還想再說什麼,包包卻嚷嚷道:“我說老祖宗,你對我家老大還是不放心啊。不怕告訴你,觀荷長老強,也不見得比我家老大強到哪裡去。我家老大還有很多底牌,就算那觀荷親自來,也未必怕他。再說了,要說靠山,他觀荷能靠到尊者,我家老大還有掌門庇佑呢。”
“掌門庇佑?”秦翼呆若木雞,吃驚地看著秦無雙,顯然以為這是包包的一句戲言。
“你不信啊?”包包笑了起來,“我家老大就是三掌門親自接到問鼎山的,剛從問鼎山出來這裡之前,還在二掌門那裡喝了酒。那觀荷自以為是,你問問他,可有資格讓二掌門大人請他喝一杯火烈朱果酒麼?”
秦翼張著嘴巴,表情已經有些痴呆狀了。包包說的這一切,在他聽來,倒更像是說書一般。
但理智又告訴他,好像這不像是說書裡的橋段。至少從無雙這年輕人的表情裡,並沒有那種誇誇其談的誇張。
難道,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就在他想著怎麼開口問個明白的時候,忽然門外撞進了一個弟子,慌慌張張地道:“老祖宗,赤水鎮的人來了!”
秦翼驗色一變,吃驚地問:“來了多少人?”
“怕有幾百個,都是一流的身手。”
秦翼臉色陰疇不定,喃喃道:“一定是觀荷長老到了。看到觀荷長老沒有?”
“那倒是沒看到,不過有兩個陌生面孔,只怕是觀荷長老在問鼎山的徒子徒孫也不一定。”
秦翼不住搓著手,心裡十分焦急,最後還是堅決地問秦無雙道:“無雙,你快走,這裡我們先頂著。”
他這話剛說完,秦無雙已經走出門去了。
“老祖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天帝山秦氏雖然大,躲是躲不開的。”秦無雙說完,已經到了莊園門口。
那秦威此刻,已經將傷口都包紮好了,見到秦無雙,面色大變,對他身邊兩人道:“二位師兄,就是這小子,就是他!”
這兩人,都是清一色的化虛境強者,遠遠盯著秦無雙,卻也不敢怠慢。秦無雙對這層層包圍彷彿熟視無睹,朗聲問道:“觀荷長老何在?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敘?”
秦威冷嘲熱諷道:“小子,你先過了二位師兄這一關再猖狂不遲。就憑你,有什麼資格求見觀荷長老?”
秦無雙根本不理會秦威,只是淡淡道:“觀荷長老,我知道你已經來了。今日的事,是動嘴皮子,還是別的什麼辦法,長老請劃下道來。”
秦無雙這淡定自如的城府,倒是讓暗中觀察的觀荷有些吃一驚,暗自凜然:“什麼時候,這平原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