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骨驚畢竟是滑頭之人,他來這裡,一方面是調查真兇,詐唬星羅殿,另一方面,何嘗又不是 有示威的想法?
“卓大殿主,既然你口口聲聲否認,可敢把你門下弟子 一一 叫出來,讓我認上一認?
白骨驚淡淡問著
卓不群卻道:“我星羅殿,與你天機宗並駕齊驅,來到你們天池帝國的地盂,卻是賓客,而非罪犯。白宗主如此興師動眾,卓某卻為什麼要讓你認上一認?於情於埋,都斷然沒有可能。”白骨驚怒道:“不讓我認,便是做賊心虛。”“白宗主,你平素行事不積德,說話也這麼不積德,不怕遭到報應麼?”卓不群口氣一沉,一致早先溫文爾雅的氣質。
他明白,這白骨驚步步緊逼,是試探他的反應。若是一味好說話,這白 骨驚必然還會得寸進尺。說句不客氣的話,即便星羅殿遠到是客,卻也並不懼這天機宗。
歷來,東部三國交流賽,都有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為了避免東道主仗勢欺人,另外兩家勢力都會暗中形成一個臨時聯盟。
因此,一旦天機宗想憑藉地勢之利逞強妄為,來自丹陽帝國的龍虎門必然也不會坐視不理。
白骨驚冷冷一笑:“報應麼?我白骨驚橫行霸道了近二百歲,還不知道報應是怎麼一回事。卓大殿主,今日之事,你莫以為便就這麼完結了。遲早,我白某人會連本帶利一收回的!”冷視了卓不群本刻,白骨驚一揮手,帶著大批人馬旋風般離開了。
這白骨驚來勢洶洶,卻是碰了一鼻子灰走,心裡 自然窩火。不是他不想用強,而是他知道,面對卓不群,他白骨驚一身邪功縱然厲害,恐怕還是要遜色一籌半籌的。而且,即便要與天池帝國開戰,現在也不是時候。萬一大羅帝國和丹陽帝國聯手一處,即便他們有主場之便,恐怕也是不好應付的。因此,白骨驚決定暫時退避勺心裡暗罵:“卓不群,你星羅殿得意,看能得意到幾時。終有一日,會讓你們後悔……”回到天機宗宗門之後,白骨驚徑直朝大宗主處走去。這天機宗大宗主,名叫高嶽,乃是一個梟雄人物,深謀遠慮,與白骨驚卻是完全不同的氣質。“高老大,我敢肯定,鬼童子之死,必然與星羅殿有關 !”白骨驚陰聲叫著,面目猙獰,口氣裡充滿了憤怒。
“怎麼?你去試探,可得出什麼線索?”高嶽眼中也是閃過一絲厲芒。鬼童子的死,不單單是白骨驚很是鬱悶,對他這個大宗主同樣也是巨大打擊。整今天機宗的建設機會,可以說都受到了致命的影響。尤其是這次東部三國交流賽,鬼童子作為一支奇兵,本是要出奇制勝的。如今,鬼童子卻是神秘失蹤,生機已斷。“那 卓不群十分狡猾,滴水不漏,我從他的表情和回答上,看不出半點玄虛。不過他越這樣,我便越覺得可疑。”白骨驚憤憤說著。“老二……”高嶽嘆了一口氣“如今,鬼童子的滅”讓我們計劃大大受挫。兇手不管是誰,卻是下一步再考慮的事了。現如今,咱們須得…先考慮考慮,這次東部三國交流賽,該當如何應林。
白骨驚痛心疾:“可惜我那短命的弟子,若是他不滅”這東部三國交流賽,又豈能有什麼懸念可言?高老大,你說,鬼童子,會否是那些殿主和門主喬裝打扮,暗中殺死了他?”
“根據現場調查,這並不是沒有可能。但你想,鬼童子本來就是一支奇兵,這個擂臺事先又沒人料算到,那些老傢伙,事先又如何會知道,又怎麼會喬裝打扮在那等鬼童子出馬?”分析來,分析去,都有破綻,都無法圓滿。
白骨驚焦躁無比,卻是無可奈何,轉而道:“鬼童子已死,我當真是心灰意冷。高老大,這次三國交流賽,就要看你大宗主一脈的弟子如何揮了。若是你那得意門徒能夠長揮,奪得三國交流賽冠軍也非不可能。”
“不然,龍虎門一向神秘,天才眾多。而星羅殿,也有個韋翼,是先天靈根,也不容小視…如果龍虎門只有一箇中靈武境的核心弟子,那麼三國平衡,咱們天機宗的勝算,還是不√卜的。只怕那龍虎門,還有底牌。”
白骨驚卻道:“哪來那麼多底牌?咱們東部三國,平時都知根知底。不可能咱們有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鬼童子,他們也能找到底牌o巴?”“世事難料,總要做最壞的打算。”高嶽卻是穩重的很。白骨驚抓著他那稀疏的腦袋,一副抓狂的樣子:“鬼童子,為師對不住你啊。若不放你去那擂臺,也便不捨有今日之困境了 !”
高嶽嘆道:“老二,我們天機宗,近年來可謂是諸事不順,在 碧浮山,損失了五名長老,如今鬼童子又遭遇不測。這個局面,若是不改一改,對我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