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然而自從他自己也看到過一條白龍，他就不再駁斥奶奶的說法。

而岳陽聽到奶奶又重複一遍這種所謂的奇異見聞，無奈的搖搖頭。她是不信這種所謂的神秘生物的，畢竟誰也沒有拍到過，也都沒有抓到過。網上流傳的一些照片，後來也都證明是作假的。

只是郝中華要堅持做一個尋龍的科學專案，她不反對，以這樣的名目去搜尋，說不定還會找到一些瀕臨滅絕的生物，或者以前從未發現過的生物。

“那……奶奶相信有龍王？”蘇涵接著問道。

她看看奶奶的茶杯，發現那茶杯裡泡著一小節血參，眼神變化了一下。血參這種材料，不在常見的靈草圖譜裡，但是經驗豐富的修煉者，都是知道的，這東西是補氣上品，只有玉皇山那邊有，而且看管的極嚴。

奶奶端起白瓷茶杯，潤潤喉，“龍王，相信啊！我們東海市，風調雨順，都是東海龍王保估的！”

岳陽輕微嘆氣，這種老人家的思維，她也不想去扭轉了。以前因為一些觀念的問題，她跟奶奶有些不愉快，使得奶奶現在對她還有一些成見。

“奶奶相信有龍，那相不相信有妖呢？”蘇涵略微一笑，問道。她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

“妖？”奶奶愣了一愣，對於這個問題，她沒有想過。她堅持自己年輕的時候，見過的那個就是龍，但是妖，她沒見過啊。

奶奶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問過村子裡的上年紀的老人，他們都說龍確實存在，還有一些老人言之鑿鑿，也說自己見過龍。

但是“妖”誰都沒見過，只有在故事裡有。

“有龍王，應該也有妖王吧。”蘇涵望著奶奶，淡淡的問道。

郝仁的目光越過奶奶充滿皺玟的臉龐，看著蘇涵，搞不懂她的言語裡有什麼深意。

蘇涵的目光也漸漸的轉移到郝仁這邊，四目相對。

郝仁痛扁黑狼的兇狠的樣子，還留在蘇涵的印象裡。蘇涵看望奶奶，也想知道郝仁用心拼命保護的家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天牢裡，郝仁滿身是傷卻依然不放手的樣子，讓她突然覺得，能夠被郝仁保護，也是很幸福的。

“妖王……這個我不清楚，也許有吧。”奶奶沉吟片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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