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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個懶腰慢慢走了出來:“大晚上地你們這是唱的哪出。還讓不讓人睡了,喲這不是羅大人嗎。連十八死士都帶來了,這麼大陣仗所為何事啊,凡是好說凡是好說嘛。”

“我同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可知道你所囚禁的是當今皇上地妹妹,先帝的霜華公主,難道說丞相大人想謀反不成?”

“秋某不知什麼皇帝妹妹先帝公主的,秋某隻知道有個女刺客想行刺秋某,難道秋某就連抓個刺客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地確七緒的身份還沒有公之於眾,秋相以不知情為名倒也說得過去,但羅木木並不打算就此放棄,對於凝兒的承諾絕不會因為對方是什麼身份有怎樣熏天地權勢而有一絲一毫地改變,當初沒能做到地事絕不能再發生一次。

站在羅木木身後的柳易自然能感覺到這位老友毅然決然地心,也許在他們這麼多人中,凝兒最愛的是先帝,最信任的是藏雲,而一直最愛護卻最無奈的卻是羅胖子,那麼他自己呢?或許只是由衷的佩服這樣一個奇女子,他們只能是知己,但不管怎麼說這麼多年來無論是他們中的誰,都甘心情願守護著當初對她的承諾,好好的保護她留在這世上最後的紀念,她的女兒,七緒。

刷的,只見羅木木將令牌一丟:“如今我已不再是都察院總司,今晚所有的行動都與任何人無關,羅某隻想問一句,丞相大人究竟是放人不放,希望不要逼在下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

這樣具有威脅性的口吻又怎能讓秋狐狸乖乖就範,羅木木只帶了十八個人,而這麼些年來秋府不斷招兵買馬,府上的食客中不乏能人異世,雙方力量的對比不可謂不懸殊,只不過小看了這十八人是要吃大虧的,曾親眼目睹這十八人是怎樣擊退南蠻千軍萬馬的秋相絕不會輕視這股人,然而他再沒有選擇。

七緒只記得眼睛早被殷紅的血矇蔽,她分不清自己臉上的血是小石頭的還是旁的那些人的,這一夜相府內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這讓她想起了留在大漠的最後那個晚上,她驚恐,不敢去想腳下那片黃沙掩埋著的是什麼,儘管付在小石頭的背上叫人覺得安心,但總像做著一場接一場的噩夢,無論如何都不能醒轉過來。

野心越大就會越不像自己,人這一生這樣努力拼命追尋著的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道理都懂只不過在可以擁有的時候還是沒能好好珍惜,被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遮蔽住了雙眼,或許只有等到生命即將終結的那一刻才能又想起那些快樂的時光,那時候才是超脫了永生了,只可惜太晚了太晚了。

秋相依著廊柱,眼神直直的望著那張破舊的鞦韆,腦中浮現出那個坐在鞦韆上的女子淡定的笑,耳畔迴響的是孩童爽朗的笑聲,只可惜那些日子再也回不去了,死亡的盡頭沒有人會來救贖,也不會有人相伴,所謂的同盟只不過是利益的互相勾結,除了摯愛,誰還會甘願為誰犧牲。

………【第七十二章 罪】………

管怎麼說這都是條大罪,至少在皇帝給秋丞相定罪前丞相都是必死的罪,但幾乎所有知情人士都不覺得皇帝可能會因為這樣一個奸相而將他們定罪,唯一看起來並不樂觀的是羅木木。

“柳木頭,以後七緒就交給你好好照顧了,我只能到這裡了,對凝兒的承諾只能做到這樣了。”方踏入柳家宅子羅木木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叫眾人都沉默下來,傻子也聽得出來這些個話多像交代後事。

“胖子你也別想太多,指不定這些事正合上意,你對誰有過什麼承諾還得靠你自己來兌現,雖然咱們是兄弟,但這個你可別指望我會幫你。”在場之人也在暗笑羅木木人憂天,然而當傳旨的內侍到了柳府時,誰也笑不出來了,皇帝急召羅木木進宮究竟所謂何事。

走在長長的甬道上羅木木的心卻很平靜,方才柳木頭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假使有個萬一不要輕易屈從。他自嘲的搖了搖頭,心底早就有了計議,原本皇帝只是遵從先皇的意思從不對都察院的事務過問,但這並不表示皇帝對此不會好奇,沒有戒心。

丞相府是何等地方,區區十八人竟能這麼闖了進去還殺死了被重重保護的丞相,朝堂局勢混亂這時候怎能叫皇帝不忌憚,要剪除這些潛在的威脅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的特務頭頭從此消失,但這樣一來皇帝自己無疑也失去了一強大的,這是場賭博遊戲。對羅木木來說是,對皇帝來說也是。

西暖閣內座上地皇帝默不作聲,這對他而言也是個十分困難的決定,但他發現自從坐上這個位置後卻越來越不能夠信任任何人了,無論怎樣都戰勝不了那狹隘的猜忌,他知道羅木木是先皇最器重的臣子,他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