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聽了去,免不了又是一頓暴打。
“老爹似乎還沒開竅,他們兩個還正在朦朧期,不過我相信這也是遲早的事了,乾爹我可以理解你那是嫉妒嗎?”
月姨永遠都是一身苗族女子地打扮,動起來叮叮咚咚的聲音也十分悅耳,整個王府幾乎無人能攔得住她,很快她就來到了七緒跟前,緊隨在她身後的是一堆手持長戟想動又不敢動的侍衛:“七七該回家了,女孩子這麼晚了在外頭不好,在這裡有沒有被人欺負啊,誰欺負你了我一定叫他嚐嚐這個。”說著月姨掏出個小盒子來,裡頭是一隻通體血紅的蠍子,光是看著就叫人毛骨悚然,後面那些侍衛更是面色一滯。
“對了老頭兒,我家柳木頭想你了,叫我今晚務必要帶你一塊過去夜宵,馬車就在外頭了,走吧。”
雖然對方是無比強大的存在,但也沒理由就這樣輕輕鬆鬆的就把人帶走,不然不要說是上頭怪罪下來,就連他們內廷衙門的臉都不知要往哪裡放了,對方竟然只有一個人,還是個女人,叫他們以後怎麼抬起頭來。殤為作為內廷第一分隊的小分隊長在這個時候怎能不站出來,雖然對這個苗族女子的身手好生佩服,也料定自己絕不是對手,但職責所在內廷衙門本就是皇帝直系領導的衙門,聽命並嚴格貫徹皇帝的一切指令,哪怕犧牲也要堅決執行皇帝的命令。
“這人,你是不能帶走了,如果非要那麼做的話,就只好先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了。”
“這位小哥的話語倒是說得很豪邁嘛,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實力能留得住人,只不過嘛我一向是個很慈悲的人,不想看到某些愚忠的人就這麼白白丟了性命,一旦動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生死有命!”
………【第三十章 黎明未晚】………
緒一行人從容淡定的上了自家的馬車,見到馬車前的有些意外,月姨與殤為之間並沒有想象中的惡戰,在殤為被打昏過去後那些侍衛就不再講什麼江湖道義,只不過縱然他們一擁而上依舊不是月姨的對手,好厲害的身手啊看來老爹以後有的受了。
總是將笑容掛在嘴邊的寧王此時卻斂起了唇邊的笑意,眉頭微皺似有很重的心事:“柳夫人這麼做怕是沒告訴柳木頭的吧,如今我這個人就像瘟疫一樣,夫人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和柳易也只不過泛泛之交,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也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
“是不是我的擅作主張你一會就知道了。”除此之外直到馬車在尚書府門前停下,馬車內都保持一片安靜,與寧王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古人都有早睡早起的好習慣,但雖然這麼晚了尚書府內依舊是***通明,下人們聽得外頭有馬車聲都急急的迎了出來:“歡迎小姐回家。”他們熱情的似乎有些過了頭,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嗎?
望著那一張張熱情洋溢的面孔,又望見院子裡那張熟悉的椅子幡然醒悟過來,原來今天又是說故事的日子,老爹和胖叔正在那為嶽不群到底是不是偽君子而爭得面紅耳赤,見七緒歸來柳易才輕咳一聲:“回來就好,吃飯了嗎?”羅木木在乍見寧王之時確有一瞬間的驚訝,關於這件事他一直是不贊成不反對。但這個時候寧王出現在尚書府,恐怕柳木頭地日子要不好過了吧。
柳易也是給驚出一聲汗來,這法月兒也真是的,原本只叫她能接了七七回來就好。怎麼把寧王也給帶回來了,不知寧王府那邊又亂成個什麼樣子,哦?青寒也回來了?難道說月丫頭還順便劫了個獄,無力啊似乎已經有很不好的預感了,但他依舊笑著走到寧王面前:“老冤家,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請到了你來府裡做客,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來了咱們幾個就痛痛快快喝幾杯吧,醉了好醉了哪管他洪水滔天,呵呵呵呵。”
“很晚了。我要先回去了。”羅木木看來顯然沒有陪他胡鬧的打算,尚書府地人早就習慣了這兩個上了年紀還跟孩童般的人。總之柳易決定的事羅木木絕對會站在對立的那面,一個說要東另一個絕對會往西,柳易也不攔阻只是拉過七緒看似不禁意的問道:“寶貝丫頭,那嶽不群后頭到底是怎麼對令狐沖的?”
羅木木也很納悶自己為什麼就痴迷上了《笑傲江湖》了。雖然七緒說這都是個叫金庸的人編的,但他動用了一切人力資源都沒能在東晉境內找到個叫金庸的人,難道是個外國人?偏偏只有七緒知道這故事地後續發展,是以柳木頭時常以七緒為藉口向他提出種種不合理的要求,這時候他到底哪裡像個木頭了,他知道柳易留他下來絕沒好事。縱然很想知道故事地發展但也只好先忍了:“我不想知道。一點都不想知道。七七明天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