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的事實。
“就是,爹,我姐說的對,”王小寶說道。
王福兒繼續說道:“那既然這都安頓好了,為啥還特意給咱報信呢,我估摸著是那邊想讓咱爹心軟了,去看看,這一看嘛,就會讓爹你出點錢了,好歹是這麼慘了,估計他們會說,這可咋活得下去,要錢沒錢的,爹你一向心軟,說不定就掏錢了。”
“他爹,我覺得福兒說的對,你可不能心軟了,他不是還有二妞那個親姐姐嗎,二妞可比咱有錢多了,放著親姐姐不求,來找咱,這是看我們好欺負啊,我還沒有找他們算賬呢,把我閨女害得這麼慘,還想從我們這邊弄錢,門都沒有,我就是給叫花子也不會給他們。”
“爹,你要是放心不下,可以讓人去偷偷的看看,我覺得我猜的應該大概齊。”王福兒說道。
王銅鎖道:“算了,各人過各人的日子,你們說的都對,我是不該心軟了,喜娃子肯定是又欠賭債了,說不定就是被人打的,我要是真的管了,那就是無底洞,我也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小娃子,我還有你們,我只管好你們就好了,好了,大家都守夜。”
雖然這樣說,但是王銅鎖心裡還是有些不好受,不過到底堅持到過了子時,放了鞭炮,第二天一大早,就和家裡人趕去王家村了,王福兒和王小寶給爺爺和奶奶拜了年,竟然得到了紅包,趙氏道:“這一年大一年的,以後福兒就是別人家的人了,送個紅包是個意思。”
“多謝奶。”王福兒說道,她也不在乎這個紅包啥的,過年嗎,討個喜慶。
陸陸續續的有人過來拜年,王福兒也帶著王小寶給各家各戶去拜年,不管咋說,這王家村是從這裡出來的,親戚朋友自然多,等在村子裡拜了一圈後,大家都去了大伯一家那邊了,大伯和大伯母也是穿戴一新,感覺有些像那些地主老財的感覺,王福兒看著有些發笑,不過大伯和大伯母卻沒有發覺,還一個勁兒的吹噓,自己這衣服如何如何好,還和爹說,是不是沒有見過啊,我看周地主以前都穿過這樣的,在王家村好多人的心裡,這周地主就是一個標杆啊。
全氏邊做飯邊對王福兒說道:“本來我們帶回了顏色素一點的料子,只不過你大伯和大伯母覺得不好看,自己又去看了這一套,我們又不好說啥,只得讓他們去了。”
二寶媳婦也笑著說道:“讓爹孃高興高興吧,咱們也輕鬆一些,大嫂,這雞子咋做,是做一整隻還是剁了?”
“剁了吧,小娃子多,整隻也吃不好。”全氏完全是長嫂的樣子,二寶媳婦也聽她的,全氏道:“這廚房裡油,要不,你出去看看?”
“別處也沒有好的,我就在這邊待著,這裡也暖和。”看著曾經的屋子成了別人家的,這感覺還挺複雜的,不過,女娃子早晚得離家,早點適應好啊。
“大嫂,昨天晚上你們聽到啥事了沒有?”王福兒問道。
“啊?沒有啊,咋了?”全氏問道。
王福兒想了想,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了全氏,“大嫂,你說這是啥事啊,我爹孃都沒有好好的守歲,我爹肯定擔心那邊呢,他就是這個性子。”
全氏也想了想說道:“我看這事也不大,要是真的大了,咱大姑還不是早就過來了,她可不管咱們認不認她了,我估計就是缺錢了,想從三叔那邊弄一點,你們沒有過去是對的。”
唉這有錢也有有錢的煩惱,看看三叔三嬸他們,這不都死咬著不放,也不看看以前都做了啥事,還敢上門。
“我也是那樣說,反正我現在啥都不管,要是真惹急了,我直接報官算了,哪裡有天天防著的,直接就盯上我們一家了,我也和小寶說了,以後這樣的事都不能心軟,我娘現在好多了,就我爹還想著啥親情,心裡覺得過意不去。”
小姑是信任自己,才把心裡話說給自己,全氏忙道:“三叔只是心裡軟,他也沒有過去不是?這就很不錯了,你就別放在心上了,我跟你大寶哥說說,讓他打聽到底是咋回事。”
“嗯,我說這事也是給你們先提個醒,萬一到時候真的借錢借到你們這裡了,你們也有個準備。”
全氏心裡也是覺得,這要是真的借錢到這裡了,難道真的是甩臉子?唉,這些親戚真的是很讓人想要打一頓,就甩不掉了。
全氏跟大寶說了回話,王大寶正準備去打聽,結果,這王梅花就過來了,一見面就跪下來了,說是救救他家喜娃子的命,顛三倒四的,最後聽了個大概,原來是喜娃子欠了賭坊的錢,又沒有錢來還,人家就趁著大年三十,也給了他一頓,把腿也給打斷了,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