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比如恨,爸爸媽媽沒有了愛,現在甚至連情分都沒有了,剩下的,就是金錢挑起的仇視。”
荒塵低下頭,瞥見琳霖眼裡的惶恐,眼裡的詢問,他心一抽,笑著摸一摸琳霖的頭說:“哥哥會永遠愛你保護你的,不要擔心。”
琳霖使勁點點頭。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會得到救贖你們互相猜疑互相仇視沒有愛也沒有情分正因為沒有愛也沒有情分你們現在要掠奪對方講能夠奪走的全部奪走你們心裡唯一的念頭固執地念頭既然沒有了愛那就讓我們把情分作為籌碼或者說把情分才在腳底作為工具對彼此進行一場遊戲把屬於我的全部都拿回來只要可能是我的你就不要想得到我會奪走我會全部奪走我會把你踩在腳底下我會讓你輸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要
法院判決,荒塵和琳霖與母親感情深厚,願意和母親一起生活,不願意和父親一起生活,並要重新分割財產。
昱麗獲得了全盤勝利。
琳霖說:“我不想和後媽生活在一塊兒。”荒塵拍一拍她和她一起選擇了母親,一起和母親生活,荒塵靠近琳霖,感覺到她心底的抽泣,“琳霖,別怕,哥哥在,哥哥在,琳霖,我們是兄妹,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在哥哥懷裡,琳霖哭出聲來,一直她都習慣囁嚅,她不敢哭,第一次,在哥哥懷裡,嚎啕大哭。
很多年後,和那個在公園長椅上坐著的女孩兒,和湘月說起這件事情時,湘月惋惜感嘆道:“能哭是好事啊,慢慢長大了,越來越冷血,接觸到的事情越來越多,觸覺器官越來越不靈敏,越來越不會哭,不屑於哭,不敢哭,趁一個人還能哭出來,或者說她不後悔哭出來的時候,她是很珍貴的,值得珍惜的,哭泣的時刻。”
敗了官司,耿箋十分懊惱,可是法院的判決不得不執行,他內心十分不情願,思來想去,他把全部的責任都歸結到了當初給女兒血型檢查的醫院身上,如果不是醫院的血型檢查出了錯誤,怎麼會惹出後面一系列的麻煩,說不定自己一家四口還在幸福快樂地生活著呢。沒錯,這全部都是醫院的責任!耿箋打定主意,去找到了那一家給琳霖做血型檢查的醫院。
“我來找你們院長。”耿箋對負責安排掛號的護士說。
一會兒,院長穿著一身白大褂出現在耿箋面前,他的頭髮花白,戴著一雙眼鏡,眼神像鷹一樣銳利。
“您有什麼事情找我,請到我的辦公室來。”院長說。
“好。”耿箋的聲音一聽就知道來者不善。
“半年前,我女兒生病,需要抽血化驗,化驗結果顯示,我女兒的血型是b型血,而我是ab型血,孩子的母親是o型血,就因為這個,我和我的妻子離了婚,結果,後來,做dna親子鑑定結果顯示,我女兒是我的親生女兒,現在,我已經結了婚,不能和前妻復婚,我的兒子女兒法院又不交給我撫養,你給我說說,要不是你們醫院檢查結果弄錯,怎麼可能讓我現在妻離子散,你們一定要承擔責任。”
院長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回來說:“這件事情,我們要查清楚。”
“查清楚?還查什麼!要不是因為你們醫院弄錯了,我怎麼可能……。”
一旁的醫生說:“因為我剛才查過了記錄,血型檢查沒有錯誤,可為什麼與dna鑑定結論不一樣呢?著必須要調查清楚。”
院長向著他點點頭,表示讚許。
耿箋有些氣極,同樣,有些困惑。
“血型檢驗沒有錯誤,那就是血液樣出了問題,現在,我們要去調取醫院的監控錄影,看一下是不是當時,醫務人員失手把血液樣本弄錯了。”醫生說,他朝耿箋點點頭,露出不可思議的,奇怪的神情。
監控錄影顯示出當天發生的事情。
一會兒,醫生出來說:“找到了,是有人偷換了你女兒的血液樣本。”
耿箋心裡一驚,很快又鎮定下來,“少推卸責任。”
醫生無所謂地笑了笑,說:“當您的女兒的血液樣本送到時,被放置好,把血液樣本掉包的是一個女護士,叫做劉燕,我剛才讓人通知了她,她現在已經在院長辦公室了。”
聽見“劉燕”這個名字的時候,耿箋一個踉蹌,沒有站穩,抬起頭來,大驚失色,“怎麼是她,我怎麼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呀。”
院長有些驚訝,上下打量著耿箋。
醫生嘴角浮起了揶揄的笑容,“你認識劉燕?”玩弄的口氣。
“頤林,你先回去。”院長把手背後,向著醫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