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放學後一種目的地的迴歸,說到底,就是目標和終點。
又有一點點說不通了,終點對我來說是很遙遠的,我瞭解我自己,看到終點我怎麼會那麼快過去呢?畢竟做了那麼長的努力,到達終點就意味著一切付諸東流,我曾經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美好的東西捧在手心裡,可到達終點後,人們所談論的將是我對終點的那份憧憬,全然忘記了我是怎樣艱難的前進,那個時候,掌心的顫抖,竟把我手中的那一份美好摧毀地無藥可救,在我發現是自己解決掉他們的時候,我就沒有勇氣去拼湊他們,哪怕是一個支離破碎的結局。
天晴了,但沒有露出太陽,可是雪已經化了,她堅持住沒有告訴我秘密,但我會找到的。燕媽媽給她的孩子找食物,她飛過去的時候留下一個黑色的身影,那時我發現,雪水已經化作一團霧,悠悠地飄向了遠方,離開了這裡,我抓住她問:“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她笑了,輕輕地說:“等你找到秘密的時候,或者說……”
她狡黠一笑:“等到我所降臨的那個冬天。”
“這算是什麼答案?”我失望地說,同時補充了一句。
“你一定是一個壞人!”我說,聲音充斥著一種令我厭惡的噪雜,同時,又像一列緩緩開動的鐵軌,從旅途的一開始就以埋下了某個種子,然後,在旅途時把列車放長。
“如果人的話,或許我很壞,不過現在我肯定不壞,因為我不是人,我是雪花,是純潔的,你要相信我,因為我恪守諾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