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勁的叫嚷就是捨不得鬆開手。
“吃不下就不要勉強了,挑些喜歡的買些回府去,等吃得下的時候再吃”。楊霄笑著直搖頭。
“才不要,在家裡吃和在攤前吃,味道就是不一樣”。
“你已經吃不下了”。楊霄好心提醒。
“那——”。再吃,她真的要吐了,不過,還有好多好吃的,她還沒有好好的品嚐過,只是——要買總不能買一兩口,而且,被她吃過的東西,還有誰吃?她可不能隨便浪費食物,“啊,對了”。驚呼一聲,想到好法子了,“我先吃兩口嘗味,多餘的你包了,這樣就不用爆肚子了”。
想得真美。
“流蘇——”。楊霄哭笑不得,他又不是飯桶,這種東西,怎麼包,“要是吃不下就少吃一點,先留下來,我——”。
“你不喜歡吃嗎?”,左手的吃食遞上前去,楊霄下意識的張嘴咬了一口,很乾脆的吞下了肚。流蘇眼兒一亮,“看吧,你也可以吃的,一路上你沒有吃多少呢,現在,該輪到你來發揮了,來吧,這個不錯,我只吃了一口,現在吃不下了,你把它全吃完”。右手的吃食,遞至楊霄的手中。
楊霄接住,縱容的搖頭,真是的,這小女人,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好吧,不可否認,她可是從來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是是是,我吃我吃就是了”。
“這才對嘛,楊大將軍可是個愛妻愛子的好男人對不對?所以,好好表現”。她笑眯了眼,月兒,被他抱在懷裡,護得妥妥的,小傢伙逛累了,扒在父親的肩上,安安靜靜的,也不吵不鬧,不爭著什麼。
“啊,看到了,看到了,楊霄快,快帶月兒來——”。前面的小女人,大呼小叫著。
“是是是”。後面的大男人,連連應著。
第067章
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誰也不知道,連身為當事人的流蘇,也是迷迷糊糊的。她只記得,大年初一那一日,他們玩得很開心,所以,大年初二那一日,決定休息。結果,楊霄有個同事來找他,他便出府幫他的事,臨行之前,告訴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說只要一會便會回來的。
於是——
她和月兒繼續在床上補眠。
然後,等她一醒過來,就在這裡了,這個陌生的地方。她保證她所有的記憶裡,完全沒有這個地方的絲毫記憶。
而且——
老天——
流蘇驚呼一聲,她身上的衣服全被換了,從頭到腳,只差她的頭髮沒有被換到。等等——從頭到腳,她手上的狼毛手鍊也不見了,扣上的是另一隻奇怪的東西,扣得很緊,她扯了好幾下,都扯不下來。
等等——
她和月兒一起睡的,她被帶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來,月兒呢?月兒在哪?流蘇找遍整個房間,不要說月兒的人了,連個人影都沒有見著。
“誰,敢做不敢當嗎?快出來——”。
該死,門是鎖上的。
更該死的是,為什麼狼毛手鍊能被人拿下來,狼主難道沒有想到施法讓它一直呆在她的手上嗎?
“開門,開門,來人哪,開門——”。沒人,平靜的仿若無人之地,如果不是感覺太過真切,流蘇會以為自己不過是在睡夢之中,奈何,她無法騙自己,這是真的,真的,真的——她想尖叫。
“快開門,不然我就不客氣了”。用力一咬牙,將裙襬提起,深吸一口氣,擺出最好的姿勢,大叫一聲,而後,抬腿,用力的踢向緊閉的門,“砰”的一聲,響亮的很,只是——響了一聲而已,門還好好的,沒有破,沒有倒。
“開門”。
一腳。
“開門”。
“二腳”。
“開門”。
“三腳”。
“開門”。
砰的一聲,終於,門,如願倒下,門外兩個守門人,顯然被突如其來的陣勢嚇傻了臉。流蘇漲紅了臉,一肚子氣正好沒處使,雖然腳有些痛,不過,找月兒要緊。如果有人有能力能將她從平和侯府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一定不會放過與她一同躺在床上安睡的月兒。
“該死——”。手一伸,揪住其中一人的衣襟,“這裡是哪裡?你們是誰?到底是誰把我帶到這裡來的,我兒子呢”。
兩名護衛,傻了眼,直到其中一個被揪,另一個才回過神來。
“放手”。
“你們不說,就別想我話手”。
過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