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芸萱的手指撥開長髮,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卻是一本正經地看著唐安。
唐安本來只是開個玩笑,頓時尷尬了起來,輕咳一聲,“你早點回去吧,我也走了。”
說著,不等白芸萱上車,唐安轉身往回走。
白芸萱微笑,然後上了車,看著唐安的背影,突然發現刻意的野營似乎沒有給自己帶來什麼良好的接觸機會或者說進展,倒是剛才不經意的聊天,卻好像觸動了一些他的什麼感受,看來以後還是不能太刻意,也許唐安更適合徐徐圖之?
唐安聽著背後的cx90發動,轉頭看了一眼,再回頭,卻發現張雨鶯站在不遠處的報亭,正咬著一根白糖冰棒眯著眼睛舔啊舔的。
也許只有真正經歷過的男人,才懂得女孩子的這種模樣所意味著的誘人風情,沒有經歷過的男孩子看到,也就是為了邪惡而邪惡的聯想而已,實際的誘惑,觸動心底感覺的誘惑其實是沒有的。
一般的女孩子這樣吃冰棒也許是無心的,張雨鶯卻顯然是在表示她是內心多麼不純潔的少女。
“你怎麼還沒走?”唐安記得張雨鶯匆匆忙忙地下車,還以為她有什麼急事呢,哪裡知道她居然是悠然自得地在這裡吃冰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裡是唐安回家的必經之路,張雨鶯顯然是在等唐安,不知道有什麼事。
張雨鶯遞了一根冰棒給唐安,頭也不回地說道:“快吃吧,快化了。”
唐安當然不會像張雨鶯那樣吃冰棒,咬了一口。
張雨鶯自己的沒有吃完,看了一眼唐安,從唐安手裡搶走了他的冰棒,然後把自己的塞給了唐安。
唐安頓時傻眼了,張雨鶯的冰棒被她舔的光滑光滑的剩下一小半,溼漉漉的像潔白的舌頭,居然散發著某種難以言喻的誘惑似的。
不用說,這跟冰棒上滿是張雨鶯的口水。
唐安倒不是嫌棄,只是這樣……不合適吧?她什麼意思?唐安莫名其妙地看著張雨鶯,平常喝一杯水什麼的,或者用用對方的筷子什麼的,都沒有問題,可是這冰棒?還是舔過的!
看到唐安在那裡發呆,張雨鶯哼了一聲,又和唐安交換了冰棒。
“嫌棄啊?”張雨鶯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是……”唐安吃著自己冰棒,然後說道,“我想起了狗吃冰棒的樣子。”
其實自己也是狗,唐安有點鬱悶。
“要是白芸萱……你怕就不嫌棄了吧?”張雨鶯笑了起來。
“說什麼啊,你以為她像你?”唐安腦海裡浮現出白芸萱像張雨鶯這樣吃冰棒的樣子,連忙搖了搖頭,白芸萱不可能這麼吃冰棒的。
“看你們剛才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等的我冰棒都快化了,那依依不捨的模樣,真是讓單身少女感到羨慕而心酸啊。”張雨鶯吸著鼻子抽泣了兩聲……眼淚當然是沒有的,然後自己就又笑了起來。
“就是告別而已。”唐安不打算把和白芸萱的談話內容告訴張雨鶯,多不好意思。
“如果有事情要說,說那麼久沒有問題。正是簡單的事情複雜化,這才是開始曖昧的徵兆。”張雨鶯很有經驗地分析。
“就會胡扯。”唐安不理會,拉了一把張雨鶯,一邊往前走,“快說吧,你等我什麼事?”
“誰說我等你?”張雨鶯不服氣地仰著頭,伸手搭住了唐安的肩膀,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唐安看著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有點臉熱,這隻手自己昨天晚上握了好多次……危險的時候,有些情感終究會和平常不一樣吧。
唐安不說話了。
唐安不繼續問,張雨鶯就只好自己問,輕咳了一聲,“白芸萱其實不是個很熱心的人,如果是你組織這次活動,如果是你開車,我覺得你肯定回開車把我們挨個送回家,可是白芸萱不會。”
“嗯?人家已經很熱心了好吧,你這麼說不合適吧,難道還嫌棄人家做的不夠多,不夠好?哪有你這樣的。”唐安很公允地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只是客觀分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張雨鶯皺眉,“我是這樣不知好歹,不懂感激,傳遞負能量的人嗎!”
“不是,不是!”唐安連忙說道。
張雨鶯也不在意,因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的意思是,她本不是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