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亞雷斯塔的嘴角是流著鮮血告訴他的。
但如今已經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他沒有選擇出去而待在監獄裡,每天過著不斷思考平凡與不平凡中兩個月的感受、也許該寫一本記事了。
結標淡希被治好後,前段時間據說聯試圖與把樹形圖設計者的殘骸碎片運送到都市外的科學勢力,進行什麼人體研究。
之後計劃失敗被逮捕,她的母校讓她留級的同時的也把她給保釋了出去。似乎是失敗後心態改變了,近來每週一次的探監時間也會來這裡看看自己。
至於那個克隆體幼女,露天咖啡館那場事件jǐng備員去現場時就不知所蹤,根據那一天機場一架超音速飛機毫無動機的起飛,她很可能離開了學園都市。
也許在英國某個教堂,現在在上演著一個20歲左右帶銀sè髮卡的女人遭到報應,正面臨著死亡時摸著她的頭“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必要之惡教會的大主教,勞拉·史都華……”
當然這種狗血的劇情還是不必要了。
總之那個幼女克隆體似乎被那一槍給shè蒙了,處於一種被背叛,之後發現原來是誤解的矛盾心態——
這個初秋,如今已經沒有了註定、沒有了命運、沒有必然……
……
那麼回到現在的現實,10月中旬。
初秋的季節,已經見不到盛夏時可以看到夏季校服短袖裡面的吊帶或胸圍的走光了,因為秋季校服上衣基本上所有的學校都換上了長袖還把一些可以顯示胸部的位置都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這是個遺憾!
不過,有的學校還是保留了校服下身短裙和白sè襪子的傳統。
只是這些可以期待的事物,在少管所裡面基本都見不到。因為除了根本可以忽視的粗魯女jǐng備員,所有的女犯人也都穿著跟手術服差不多的綠sè囚服。
其實頭髮再長一點,現在都可以扮成亞雷斯塔了吧?現在的自己穿著就是土裡土氣的綠sè手術服(囚服),瞳孔還是猩紅加上已經長得很厚差不多該剃的白sè碎髮,病態的蒼白麵容。
完全感覺不到任何一絲可以能夠魅惑住美少女的優點。
為什麼要魅惑?
其實在兩個月前插了結標淡希那一槍,基本上那個所謂的‘女朋友’頭銜已經名存實亡。雖然對方沒有提起分手,他每次對話也樂意的當作沒有發生過。可卻更能夠感受到陌生的感覺——
時間漸漸流逝下去,遲早會形同陌路……
……
抱歉!
今天有如此多的碎碎念,主要可能還是因為少管所今天會舉行每週一次的自我檢討大會。
從實際意義上來講,這個大會主要就是說在外面犯了錯,進來後有何體會。然後囚犯之間互相找共鳴,共創美好和諧社會……
如果再參加完今天這一次,已經是第9次經歷了。
有些社會人士,學校教師、犯人家屬也會在站臺下傾聽。
感化院對一些人來講,這裡的未成年囚犯是一堆如果痛改前非,其實還可以繼續綻放的花朵。雖然是罪犯,可也代表著與常人的不同,痛改前非後他們的作用比普通人更加出sè。
這裡有入侵過歐洲核子研究所的駭客、有擅自使用化學違禁品進行製作液體炸彈轟了一個實驗基地的實驗妹,有統治所有不良高中混混帶嬰兒的nǎi爸大佬,甚至義大利黑手黨彭格列第Ⅹ代繼承人也在這裡。
雖然從前他們綻放的方式有些不對……
「編號FFF302,你可以出來zì yóu活動下了,不要老宅在房間裡,你們這一層的都出去玩了喔。而且也有幾個人來看你了,在cāo場上靠最右邊的桌子。」感化院總控制檯的廣播,透過房間裡的擴音器傳播了過來,之後房門的電子鎖被開啟,意思大概是示意出去。
放風嗎?也不錯——
………【第162章 新生者】………
() 從狹窄的房間裡,出來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分別有互相對應的房門。走廊走到盡頭就可以看見干擾AIM擴散立場編織的巨大鐵網圍成的cāo場、但要從左邊的通道才能夠下去,右邊是今天發表大會的廣播館。
cāo場上現在有看過面孔卻不知道名字的一群少年在踢足球的草坪領地,環繞著草坪旁邊是跑步跑道,也有少女在跑步晨練。
在外圍就是和露天咖啡館一樣的幾張椅子圍成一個圓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