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恐自己見識侷限,容易錯怪兩人。今聽楊銘山之言,心始覺安穩些。
第二天很快來臨。
天剛亮,莎柔柔與眾師姐齊集掠風堂。周若藍立於眾人前,說道:“各位師妹,堂主有要事,今晨不來傳授咱們武藝。若諸位有不明之事,我可略知一二。倘若沒甚麼可問,各位開始習武吧!”
此時,楊菁菁與莎柔柔雖不用再去天梯峰,心中卻很想念那地方——紅紅的魚形果子、黃橙橙的果子,還有……
二人總覺周師姐目光銳利,似每刻都盯著自己。今晨範堂主沒來,兩人又想到堂外練武,但不知周師姐可會應允?
還是楊菁菁凜然,她走近周若藍,說道:“大師姐,我想與柔柔往堂外之樹下習武,你可准許?”
“兩位師妹,風雪剛停,堂外寒冷,你倆怎麼喜歡往之?”
“大師姐,咱倆功力不及眾師姐,需往惡劣之地修習,才可快速提升武藝呢!”楊菁菁回答。
周若藍聽了,望向莎柔柔,“莎師妹,你呢,也是想快些提升功力?”她努力在莎柔柔臉上搜尋著。可是,這個師妹也顯得平靜。
莎柔柔聽了,隨即點頭稱是。
“那好吧!你倆就往那幾棵大樹下練劍,我會叫一丹不得去找你二人,免擾亂你倆之修行。”
周若藍話剛說完,就見兩位師妹已步至門外,“疾步式!很快!如此步法,我已不及跟得上。”她心中驚詫萬分,何以這兩師妹——有此高深武功?
周若藍本想今晨也去偷看二人練武,但範堂主曾吩咐,不得打憂二人,她自有安排,更命周若藍更要管束眾人,不可去二人習武之地。
再說楊菁菁與莎柔柔來到樹下,商議練武。
“菁菁,今晨該修習凌風劍法之第十一式。此式與劍訣三相關,你可熟讀劍訣三?”
楊菁菁笑笑,說道:“劍隨氣旋升,納聚攻不備。柔柔,是這樣吧!”
“正是!好啦,咱倆就合練這一招。”
蒼樹下,厚雪鋪地。兩人揮劍旋繞,躍展砍刺,但見此招一出,惹動積雪旋轉,紛紜四周。這招式,果然凌利芒發,攻防俱全,氣勢驚人。
那邊,楊菁菁與莎柔柔正練劍之際,楊銘山夫婦則躲於掠風堂之瓦脊上,居高臨下,俯視二人。
“師兄,菁兒這招式頗似掠風劍,卻又有紫霞劍伴其中。由此看,這是何劍法?”範翠紫頗覺驚奇。
細看一會,楊銘山卻是言語變輕鬆,說道:“兩人所使劍法該是——該是凌風劍法。凌風劍!想來,韓師叔果真創出此路劍法!”
“韓師叔?韓師叔回來了?菁兒如何見著他……這我可不明瞭。師兄,你能否告之?”
楊銘山沒回答範翠紫,反而說道:“菁兒與莎弟子能學此劍法,定是不聽命令,闖進了那片果林中!”
“緣魚谷之果林!唉,這個菁兒又闖禍了!”範翠紫臉色略變,“師兄,我再三叮囑兩人,這果林是萬萬不可入內!如此道來,必是菁兒帶頭而往,想及那莎弟子不會魯莽行事。”
“算了!師妹,事已至此,不必自責。我只是想這凌風劍需二人聯手,韓師叔獨自一人,何以創出這凌風劍!”
範翠紫一聽,忙問:“師兄,你此言——是說這凌風劍,你也略知一二?”
楊銘山忽靜下來,緊盯著那邊,“師妹,你快看!二人正將劍法從第一式練起。凌風劍!果然氣勢不弱啊!”
“師兄,你可告訴我這劍法之細節?凌風劍法……掠風劍法,聽著頗象。師兄,此劍法與我派之掠風劍法想比,誰孰強弱?”
“師妹,”楊銘山點點頭,“此事我已清楚。先回去!此處不便長留。”
兩人悄然飛躍地上,沿掠風堂後面小路,來到天尊堂。
穿過前堂,推門走入一室。
門關上,楊銘山坐在一椅,而範翠紫卻還站著。她急切地問:“銘山,此地沒人!這凌風劍法,你何以知曉?”
見妻呼自己之名,楊銘山愣了愣,他覺不習慣呢!“翠紫師妹,你莫急!”像故意氣其妻似的,楊銘山沒再出聲,雙目微閉,居然打坐不動。
見楊銘山這般神態,範翠紫只好也找張椅坐下,沒再追問。過了會兒,楊銘山平緩說道:“韓師叔比我年長二歲,先我拜入華山派,與掌門師父同輩,是華山派中最小之師叔,與我尚算友好。掌門見他體質較弱,命他修學掠風劍法。”
“師兄,韓師叔既修學掠風劍,何以又創出一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