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要到華山見趙有澤,送一封信。
對於這封信的內容,葉羽多有猜測,不過他也要趕回清河,所以便也沒有多問。正午過後,葉羽和白鏡淵一起趕回客棧,兩人都騎上自己的馬匹,就此告別了。
“無論是江湖經驗,還是五嶽派的時事,都不是我現在能夠了解的,等明年入門典禮之後,我一定要好好了解一些這方面的事情!”葉羽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神光,長長吐出一口氣來。
對於他來說,從明年開始的正式華山生活,才是進入江湖的第一步。
……
雖然在茶館耽擱了一下,但葉羽縱馬急行,還是在夕陽落日之前趕到了清河鎮外。
“又是一年不見,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變化?”葉羽剛剛走到家門外,正想走進去,卻忽然看見一輛馬車停在家門前。“咦?這不是我家的馬車麼,這個時候,有誰要出遠門?”
葉羽心中疑惑,又忽然看見自己的老爹,葉進巖葉老爺急急忙忙地走了出來,他後面,還跟著一個美貌婦人,正是他的老媽楊氏。“怎麼回事,怎麼老爹老媽都急急忙忙的樣子?”
“老爺,等等,我也去看看!”葉夫人有些匆忙地說道。
“夫人。”葉老爺遲疑一下,嘆了了口氣,道:“也罷,有夫人坐鎮,事情可能也要簡單些!”
兩人坐上馬車,急急忙忙地朝著縣城的方向駛去了。
葉羽皺眉想了想,忽然一拉韁繩,不遠不近地跟在了葉家馬車的後面。
清河鎮裡縣城本就不遠,夕陽快要落下的時候,葉老爺的馬車和吊在後面的葉羽終於感到了清源縣城。但葉老爺卻沒有喊停,趕車的車伕依然馬不停蹄地駕著車往前趕。
“咦,這條路,是趕往南街成衣鋪的吧?莫非成衣鋪出了什麼事?”葉羽心中越來越疑惑,稍稍將自己和葉老爹馬車的距離放遠一些,但還是緊緊地吊著。
片刻之後,葉羽遠遠地來到葉記成衣鋪門前,眼睛頓時一眯。
只見幾十個地痞無賴模樣的人手拿長刀木棒,正肆無忌憚地砸著葉家的店鋪,這些傢伙手中都有武器,模樣也是一副兇狠毒辣的樣子,別說葉家的家丁夥計,就算是路上的行人都看得虛寒若噤。
所以,這南街成衣鋪一帶,不禁毫無人跡,甚至就連其他商鋪都歇了業行人們早在這群人出現之時,就已經尖叫著跑得一乾二淨,而各店鋪的老闆,也正滿心擔憂地躲在自家店鋪裡,祈禱著這群煞星不要看上自己的鋪子。
“兄弟們,給我狠狠地砸,我就不信打不開這門了!”說話的是一個打著赤膊的彪形大漢,看樣子似乎是這夥人的頭領。
葉記成衣鋪的大門還算堅固,這些流氓團伙手裡也沒有什麼重武器,因此暫時還沒有將這門砸爛,只是一個個肆無忌憚地用手中長刀木棒亂砸著。
葉老爺走下馬車看到這一幕,頓時目眥盡裂,這家成衣鋪是葉記的標誌,是葉老爺一生的心血,看到自家店鋪被砸,葉老爺胸中無端端騰起一股通天怒過,不禁大喊一聲:“呔,兀那賊子,你們在幹什麼?”
一眾地痞流氓頓時一愣,他們在這南街已經有了一小會,也沒有一個人敢於踏進這裡一步,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了一個富態中年人,這傢伙竟然還敢叫他們賊子?
“哈哈哈!”幾十個手拿武器的地痞流氓都不陰不陽地笑了起來。
“我說老小子,你知道我們手裡的傢伙是幹什麼的麼?”一個獨眼青年陰笑著走出來,眼中閃著一縷寒光。
“幾位好漢,應該不是我們清源縣人吧?”葉老爺雖然狂怒,但經商多年,還是存有幾分理智,看見對方這幾十人來者不善,也只能逼迫自己迅速冷靜下來。“不知道我葉傢什麼時候得罪了幾位好漢,幾位竟然要拆了我家店鋪?”
葉夫人也寒著臉走了上來:“如果真是我葉記得罪了大家,也還請各位留下名號來,改天我一定會讓葉家的荊護院登門請罪!”
那獨眼青年一愣,隨即狂笑起來:“我們田峰縣洪幫縱橫寒遠郡多年,你們竟然敢威脅我們?”
“老四,回來。”後面的人群中,那為首的赤膊漢子忽然發出一陣沉穩有力的聲音。
“老大?”被成為老四的獨眼青年一愣,但還是乖乖地退了回去。
赤膊漢子走了上來,打量了葉老爺一陣:“這位就是清源縣的葉員外吧?”
葉老爺點了點頭,赤膊漢子又道:“葉員外,我也不和你多說,我們的確不是這清源縣人,這回是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