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忽然傳來,眾人心中一凜,鬼面飛刀嶽林海來不及思考,已經取出一把刻著夜叉的飛刀,一刀朝來人射出,但隨即只是“叮”的一聲,標誌著嶽林海的飛刀失效了。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美麗少女站在自己面前,少女一身青色的華服,容貌秀麗,明眸皓齒,冰肌雪膚,尤其一雙清澈的大眼睛,靈動而俏皮,讓這份美麗更加的動人。
“你們好,我是青鸞。”少女眨了眨明麗的大眼睛,如是說道:“六月十二,我家主人請四位一會!”少女說完,伸手一揮,一抹金光飛射而出,四人還沒有回過神來,一道金色令牌已經釘在草房後面的牆壁上。
少女說完,也不等王申四人的回應,徑直朝外走去。
四人都還有些發愣,但看見少女要走,胖子張武踏前一步,似乎要阻止。
“你瘋了!”林超嚇得一跳,趕緊拉住他,“笨蛋,那是鳳凰君坐下青鸞信使,不是白鳳,也不是彩凰,你敢攔她,下次來的就是這兩人了!”
張武也只是下意識的動作,聞言急忙收回腳步。
王申嘆了口氣,道:“就算我們想留,恐怕也留不住人家,這個小姑娘起碼有真我境的修為,而且極為精通輕功,剛才我們都沒有發現她,而且三弟的飛刀竟然對她也沒用。如果真如傳說中所說,青鸞信使還精通鳳凰君的‘青鸞劍’的話,我們四個人是攔不住她的……”
四人都沉默了,對方手下一個信使都有這種武功,這實在不是一個好訊息。
“我看看,這東西是不是傳說中的鳳凰令?”胖子張武走到後面,取出插入牆壁的金色令牌,“聽說每一枚鳳凰令都是純金打造,難以模仿,我老張得看看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眾人莞爾一笑,也跟著朝那令牌看去,這是一塊巴掌大的金色令牌,是不是用純金打造不知道,因為常人一眼看去,都只會注視到那入木三分、筆畫縱橫的“鳳凰令”三個字。這三個字,奇峰突起,意境深刻,分明懷著一種令人感到心悸動容的劍意!
傳言中,鳳凰君成名以後,時辰有人冒充他的名頭威脅別人,鳳凰君聽聞此事,便打造了數面鳳凰令,每每出手之時,都會令手下三信使攜此令通告對方。
三人細細一看,“鳳凰令”三字右邊下角,果然還有“青鸞”兩個篆書小字,也都是筆意縱橫,入木三分。
果然是難以模仿的鳳凰令啊,四人忽視一眼,也都失了打趣的興致。半響,霸王拳王申嘆了口氣,道:“等到中午,我們先去見見王嵩陽吧,六月十二……還有兩天時間……”
陳嘉郡通往加祿郡的官道之上,一輛馬車緩緩行駛。
趕車的是一個二十三四的年青人,年青人身著一身簡潔的儒袍,雖在趕車,嘴角卻掛著一絲微笑,有一種陽光儒雅的氣質,又有一種溫和和灑脫,彷彿一汪清泉,讓人感到沁人心脾的溫和。
這是源自於內心的瀟灑,是氣質和內蘊所致,絕不是一般人所能模仿,這種斐然的氣質,必然得經過一番時間的沉澱,一般人或許在中年時才能擁有這種底蘊和氣質。所以如今這位青年雖然並沒有俊美無比的面容,但卻比那些單純俊美的小生要吸引眼球得多。
車廂中,有一個女子坐在車邊,離青年很近,女子青裙束髮,溫婉雅緻,即使只是驚鴻一瞥,也能讓人感受到那份令人動容的驚豔,那不是源自容貌或者身材上的心動,只是一種氣質——那是“美”。
馬車走得很慢,一男一女不時談笑。
“你讓青鸞那丫頭一個人去送信,不擔心她麼?”女子在馬車上笑盈盈地道:“她的修為還淺,如果遇到了什麼事情,你可付不起責任哦!”
“我也沒有辦法嘛!”男子無奈地嘆了口氣,眼中的笑意卻令人如沐春風,“那丫頭非要跟著出來,你也知道,我是管不住她的,不過這丫頭已經有了真我境的修為,‘青鸞劍’也有了幾分成就,倒不怎麼容易出事情的。”
“是啊,不過,你對這幾個丫頭可真的很關心哦!”
“沒辦法,我是她們師兄嘛……不過,蘇師妹,你這是在吃醋麼?”
“我吃什麼醋,我只是想說……你這個師兄可真的很稱職啊,不僅傳了劍法,還帶著出來歷練,依我看啊,這三個丫頭對你可比她們的師父還要親呢!”
男子噗嗤一笑,忽然伸手摟住女孩的纖腰,笑道:“好了,我的未婚妻大人,你的未婚夫君以後會注意一點,決不讓那三個丫頭得逞的,只是,未婚妻大人,不叫一聲‘夫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