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上，莫寧的臉上再次掛上了和煦的笑容。

認真的講，看著眼前的一幕，在想起不久前莫寧的表現，奈特覺得亞森‘人格分裂’的說法並非沒有緣由。

或者說，並非沒有道理。。。

最後在乾咳了一聲後，奈特也只能看向莫寧。“閣下，這傢伙的實力大概在什麼程度？”

“實力嗎？”跟狼狽的亞森不同，莫寧的身上除了最後那次爆炸染了些灰塵外，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自然也不需要像亞森一樣，因此顯得輕鬆自得，聽了奈特的話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單論戰士等級的話，大概在3級左右，如果算上施法能力，應該可以達到戰士4級的程度。。。”

說著莫寧看了亞森一眼，眼裡有些驚奇。

“不過還真有些意外，沒想到你居然還會一些法術。。。”

這個世界並非沒有人同時選擇兩條道路，但是數量很少，或者說非常稀少。絕大多數都只是選擇了其中一條道路，另一條道路要麼就是早年嘗試後被放棄，要麼就是僅僅只是稍微涉及一下。。。

僅此而已。。。

畢竟無論是哪一條道路，都需要窮極一生的去磨練自己，唯有這樣才有那麼一絲機會能夠達到頂端。

無論是哪個職業，最終能夠達到頂端的人數都屈指可數，且都是些天縱之才。

即便是有些修習了其他職業的，通常也都是會選擇相近的職業，這樣一來可以達到輔助的效果，再者也不會拖累了自己的主要職業。

但是像亞森這樣，兩種職業完全對立的，卻絕無僅有。

畢竟戰系職業跟法系職業，可以說是完全對立的————儘管的確有那麼一些牧師，喜歡手持釘錘上陣。

但是看亞森在戰鬥時的樣子，顯然兩種戰鬥方式他都很熟練。

“看你施展法術時熟練的樣子，應該已經掌握了二級法術吧。。。”亞森愣了愣，但是點點頭，示意莫寧說的沒錯。

因為碎片的關係，他的確已經掌握了2級法術。

至於更高一級的，暫且不提納卡爾的筆記上根本沒有記載，即便是有，亞森也不識字！

沒辦法，誰叫他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原來僅僅只是個普通的農家少年呢。。。

“你的導師有沒有跟你提起過，實力間的劃分。。。”見亞森有些愣愣的，本來一臉和煦的莫寧微微皺了下眉。

然而聽了他的話，亞森卻是苦笑了一聲。“我沒有導師。。。”

“沒有導師？”

這次莫寧卻是真的吃了一驚，跟奈特或是金迪不同，作為卡爾莫特的戰士長，他也曾經同人類接觸過，很清楚尋常人類想要在亞森這個年紀便擁有如此的實力，是相當困難的，恐怕也只有所謂的天才，即便是這樣也需要大量的資源澆灌。。。

但是亞森居然告訴他，他並沒有導師？

“過去沒有導致教授你嗎？”

看著亞森，莫寧有些懷疑的道。

在他看來，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一些。

“的確沒有。。。”亞森搖了搖頭。“我過去曾經是布雷恩要塞的一名士兵，如果說非要找一個人出來的話，恐怕也就只有教官勉強能稱得上我的導師，至於法師之路，則是託一個名叫納卡爾的法師的福，但是認真的講，我跟他們相處的時間其實並不是很長。。。”

自然，亞森肯定不會告訴莫寧，自己是在納卡爾死後，自學的法術。畢竟這種事情未免太駭人聽聞了些，而且也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儘管直到現在他還不清楚當初融入自己體內的碎片，究竟有什麼來歷跟作用。但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懂的，若是讓人知道了那樣東西。。。

只希望別被人切片了。。。

所以亞森覺得，把一切都推到納卡爾那個死鬼的身上，應該是個很好的辦法，畢竟，死人又不會說話。。。

如果是在原來的那個世界，應該會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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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你居然沒有導師。。。”莫寧再也無法維持原來那種淡然的神情。畢竟20歲出頭就已經達到三級戰士的程度，同時還能施展二級法術，這樣水平的青年在卡爾莫特就連一個也沒有。最起碼作為卡爾莫特的戰士長，莫寧很清楚這個城市最出色的年輕人，也不過是在20歲左右的時候達到3級的水平。

而像亞森這樣的年輕人，居然單憑所謂的軍隊教官，還有一個連聽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