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是又怎樣?”
總是被蕭風這雲淡風輕的神情氣得直跳腳,白衣男子深吸了口氣,忍住想要上前狠狠揍他一陣的衝動,咬牙切齒道:“不怎樣!反正你蕭大莊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攔不了你!”
蕭風不開口,緊接著又是一陣沉默,讓得白衣男子就算心裡有氣也無可奈何。
過了好一會兒,白衣男子還是忍不住開口勸道:“不過,你總不能一輩子就這樣一直下去吧?”
說著,白衣男子好像想起了什麼,忙看著蕭風,追問道:“對了,你詐死,嫂子被逼跳下絕命崖之後,那個楊傑不是也在獄中自殺了嗎?聽說你當時潛入獄中去檢視屍體了,怎麼樣?可有什麼發現?”
那個時候,楊傑在獄中自殺,蕭風不相信,曾去獄中查探。雖然聖旨已下,楊傑確實已經身亡,其實不然。
在檢查屍體的時候,蕭風發現,真正的楊傑並沒有死,死的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記得楊珺玥曾跟他說過,楊傑的拇指上常年帶有扳指,但是死者的拇指上並沒有任何帶過扳指的痕跡。
“檢查過了,死的人不是楊傑。”蕭風深邃的眸光微凝,冷冷說道。
“你怎麼知道死的人不是他?”白衣男子追問。
冷冷看了白衣男子一眼,蕭風懶得開口解釋。
見此,白衣男子也就不再追問。
他說不是,便是不是,自有他的箇中道理。
“看來,楊傑還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白衣男子神情嚴肅的點頭深思,“你後來有派人追查過嗎?”
拿起桌上的清茶輕啜了一口,蕭風面色如霜:“那人狡猾的很,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這麼說來,這人很可能和當年的事情有關了。”白衣男子一手捏著杯盞,臉上的神色是少有的凝重,“不過,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當年一齊失蹤的是四國的皇帝,但事情已經過去十六年了,除卻這一年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當年的那人到底是有何目的?難道只是為了找四國的皇帝報仇?
可是,事情又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最近,四國各地都有一些異動,這二十幾年來的太平恐怕是維持不了多久了。”白衣男子緩緩開口。
眉頭幾不可見的微微蹙起,蕭風心情略顯沉重和複雜。
這一年來,他的一門心思全在楊珺玥的身上,沒有太在意著天下之事,如今聽男子這麼一說,倒是覺得事情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看來,已經有人按捺不住了。
沉默了一瞬,蕭風面色微微冷了一分,深邃的雙眸看向白衣男子,嚴肅認真道:“無痕,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就暗中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不是吧?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手下了?你又沒給我發月錢,別使喚我。”好不容易見蕭風終於願意管管這天下之事了,無痕便又不正經了起來。
看著這難得消停,好好和他講了一會兒話的無痕這會兒又不正經起來,蕭風頓覺自己的太陽穴隱隱發疼。
一年了,他因為找不到楊珺玥的訊息而日日夜夜寢食難安,而自己的好兄弟卻是一點兒也見不得自己好過,還來火上澆油,蕭風頓時覺得,這年頭,想交一個好友真的很難。
“不去也行。以後,我雲嘯山莊的酒就再也不招待你這位貴客了。”蕭風微抿了一口茶,漫不經心道。
原來,這無痕一向對什麼都不甚在意,唯獨對雲嘯山莊的美酒情有獨鍾。
“別啊!”聽蕭風這麼一說,無痕頓時就服軟了,“我去調查還不行嘛!不過那酒……”
說著,無痕嘿嘿笑了幾聲,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見此,蕭風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喝著手裡的茶。
似乎,這樣輕鬆的一幕他也好久沒有經歷過了。
“叩叩叩。”就這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門“咯吱”一聲開了,彥林和彥青走了進來,在蕭風面前站立,拱手行禮:“主子。”
“怎樣,可有訊息?”每一次看到彥林和彥青,蕭風總是忍不住要問一聲,心裡是既期待又害怕。
這一年來,他每天都是在這麼矛盾的心情中度過的,既希望得到楊珺玥的訊息,又害怕得到她的訊息。
“回稟主子,昨日,有人在西北邊一處偏僻的小山村見到過一位長得和夫人很相似的女子。只不過當時那女子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