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都沒看她一樣。他們兩的武功都不錯,聽力也尋常人要好。這會兒雖然面上都沒有什麼表情,但其實都凝神靜氣的聽著呢。
悄悄話未必能聽見,但裡面要是吵起來,是一定能聽見的。他們可以由著楚靈風去發洩,但不能真的看她受傷,所以兩人雖然沒說,但是卻有著默契,打算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就進去。
門被關上,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楚靈風靜靜的看了歷祭祀半響,道:“祭祀大人,你能把面紗摘下來,讓我看看麼?”
這麼多年了,一直只有夢中才出現的人就在眼前,可卻遮掩的嚴嚴實實,連臉都看不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歷祭祀還沒有說話,楚靈風又笑了一聲:“還是不必了,說起來,我現在連你是什麼樣子也記不起來了,就算是看了又怎麼樣呢?也不知道和我以前見著的是不是一樣。”
歷祭祀面紗下的嘴唇動了動,緩緩的道:“靈風,你就是這樣對母親說話的嗎?”
“如果你見著我的第一面時就抱著我痛哭,那我現在絕不會用這種語氣和你說話。而且,我會原諒你拋下我的任何理由。”楚靈風緩緩的道:“但現在,我只能將一切都往惡意的那方面去想。”
為什麼被拋棄,為什麼失去小時候那一段的記憶。甚至於,為什麼被生下。
歷祭祀並沒有解釋什麼,也並沒有表現出憤怒,那種淡淡的神情彷彿在說,任由你怎麼想,又怎麼樣,我是你母親。你能怎麼樣。即使不是。你又能怎麼樣。
這眼神像是一盆冰水澆在楚靈風的心頭,澆熄她最後一點心火,徹底的冷靜下來。
楚靈風在歷祭祀對面坐下。理所當然的道:“祭祀大人,我有個要求。”
歷祭祀顯然是意外了一下,不明白怎麼楚靈風突然不痛斥自己了,反倒是大咧咧的提起了要求。
不過她還是道:“你說。”
即使沒有母子情分。若是楚靈風的要求是可以做到的,那也無妨。現如今。她只想趕緊讓他們離開,千萬不要再深入的去追查這件事情。
“替我相公解毒。”楚靈風道:“解開他身上的毒,我們馬上就走,而且。之前說的,全部算數。”
解開薛明揚身上的毒,這是他們來狼堡最初的目的。也是唯一的目的。至於認親什麼,楚靈風雖然一直很羨慕父母雙全的人。但卻不至於撲上去求著相認。
感情這事情,是不能強買強賣的,你就算是再渴望,勉強也不會有真感情。一個距自己千里之外的孃親,和下半輩子可能都要相依為命的相公,誰輕誰重,自然一目瞭然。
而且,另一個隱約的念頭慢慢的升了上來。
薛明揚中的這毒很奇特,很少有,而且和狼堡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這是他們千里迢迢趕來的原因。
可他們一直都忽略的,或者說,認為現在不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這毒是誰下的。
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所以開始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太多。而現在楚靈風卻不得不想,薛明揚和自己的年齡相仿,他出生是時候,歷祭祀正好是在臨川的。那這世上,會不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當然這話現在楚靈風是不會說出來的,在薛明揚身上的毒清除之前,她無意去翻任何舊賬,不想節外生枝。
不過歷祭祀似乎被楚靈風這理所當然的態度給弄的有些奇怪,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楚靈風卻能想象那張面紗下,挑起的嘴角和不屑的神情。
不過這不屑,很快就會消失的。
楚靈風冷冷的笑了下,那和歷祭祀相似的眼睛微微的一眯:“據說,狼堡的祭祀,是不能有孩子的,沒錯吧?”
歷祭祀臉色一變,眼神中頓時有了兇狠的含義:“你什麼意思?”
楚靈風緩緩的道:“我知道一些事情,想用這些事情,換祭祀大人替我相公驅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當然,說換是客氣了,如果祭祀大人覺得脅迫這個詞更適合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關心則亂,楚靈風從來是個有主意的人,從沒有對著誰束手無策的情形。只是因為面對的人是自己的母親,所以才有那麼一陣子混亂。如今這感情深深的壓了下去,她便自然不會再示弱。
歷祭祀咬咬牙,也跟著冷笑了一聲:“真不愧是我歷秋的孩子,果然殺伐決斷,就算是對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