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立場。

阿神看著我滿臉不屑和鄙夷,“你還挑上了?人家不挑你就不錯了,看你一臉頹廢勁兒,像中年喪子一樣。”

“不管,反正要是不好看我就不睡,要是能睡的話我就偷偷給你發簡訊,你見機行事。”我佈置好戰略。

“好吧,你要是不睡,咱倆晚上就去接小蘭,然後我們陪你去喝酒。”他顯得很講義氣,我也不能不上道,“別別別,我睡不成不要緊,你要是能睡你就去睡,小蘭那邊我幫你擋著。”

“你可別瞎說話,我和小蘭是真愛。”阿神很鄭重地說。

“好好好,真愛無敵,真愛萬歲行了吧。”

我們說著說著就走到了小區門口,小區對面的路邊停著一輛寶石藍的雷克薩斯,阿神指著那輛車子說:“我們兩個真孬,竟然讓女生開車來接,怎麼感覺這麼不光明磊落?”

“沒準我們能夠開闢出另一條生存的道路。”我總結陳詞般地說。

阿神想了想,說:“那我得挺貴的。”

我受不了他那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那你也得挺賤的。”

上了雷克薩斯,我和阿神鑽到了後座,然後他簡單地向我介紹,“開車的這位是我剛組樂隊那會兒認識的朋友,是個樂隊主唱,歌聲超棒的,你可以叫她小霽。”然後他拍了拍駕駛位的後座,對那個一身黑色皮衣皮褲的小霽說:“這就是我那個剛失戀的哥們兒,叫林羽,你給介紹一下這位也失戀的姐們兒吧。”

小霽回過頭來,臉上還扣著一副墨鏡,讓我看不見她看我時的眼神。她一頭披散的大波浪卷,染成金色,對我咧嘴笑了笑說:“你好,霽榟涼,朋友都叫我小霽。這是我大學舍友,也是我的好閨蜜,外號雲娘。”

其實在她說到朋友都稱她小霽的時候,我已經忍不住笑了。這位姑娘明明看上去就是阿神所說的女王範兒,可一開口說話,瞬間就讓人渾/身/一/陣/酥/麻。

“你是不是小學以後就沒變過聲了?”我問她。

小霽說:“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心想這一口酥麻的娃娃音怎麼就是壞事了。

我只是心想,但阿神和她閨蜜,兩人已經在同一時刻脫口而出道:“當然是好事!”

我把目光放到她舍友的身上,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內個,你……叫什麼來著?”

她看不出有不高興的樣子,很無所謂地說:“你叫我雲娘就行。除了老師,連我媽都這麼叫我。”

我嗯了一聲,問:“我們這是準備去哪兒?”

雲娘擺弄著她上衣的惡魔果實logo,回答道:“打檯球。不然你想幹嘛?給個話。”

我差點隨口就把“想幹啊”給說出去了,嚇得我一手心冷汗,“沒什麼,打檯球挺好的,紳士運動嘛,很適合我和阿神的形象。”

這話一說,他們三個都笑了,他們都笑,我就只好也跟著笑了幾聲。小霽最先笑完,然後發動了車子。

檯球廳離得不算遠,一行人陸續下了車,我這才發現雲娘穿了一條很是肥大的褲子。屬於內種用力撐撐的話,一條褲腿就能把她裝在裡面。

“你是練嘻哈的嗎?”我忍不住問道。

她愣了一下,說:“你怎麼看出我是練舞蹈的?”

我同樣一愣,說:“你還真是練嘻哈的?”

“不是,我是練芭蕾的。”雲娘說。

Chapter。1失戀以後(5)

我們去的這家檯球廳叫“翻滾吧,黑八”,很好玩的名字,招牌設計的就更為滑稽了。我一度認為,換成翻滾吧,阿神,會更有效果。

檯球廳很大,估計至少也有四五十張球桌,我們開了六號桌,阿神去吧檯交了押金。

他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四瓶礦泉水,雲娘一看就不樂意了,指著他正準備放到休息區的水瓶說:“搞什麼,堂堂一個適齡小開,正當年的富二代,就請我們喝水?”

她這麼一說,我覺得自己也該說些什麼,“就是說,喝水顯得你純潔嗎?”

阿神顯然直接就懵了,很是尷尬地說:“你們誤會了,這水是我自己喝的,我一打檯球就想喝水,一進球就止不住的渴,沒有個四五瓶水根本打不住。”他招呼完服務生把他存在這裡的球杆拿來以後,對雲娘說:“你想喝什麼就點什麼,喝不過癮晚上去酒吧請你接著喝。”

我心說阿神今天太講義氣了,這已經是在幫我穩住她,然後耗到晚上,再然後喝醉到深夜,再再然後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