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
只走了一半的路程,玉術就升級到白禹背上去了,這反倒讓他少去了不少負擔,玉術很輕,趴在他背上不用費勁,要摔倒也是兩人一起,白禹至少不用擔心她受傷。玉術翹著兩隻撲騰的小腿,雙手圈著師父的脖子,嘴裡叼著根綠油油的狗尾巴草,順帶將手裡多餘的三根盡數插在師父頭髮上,碎碎嘰嘰地哼著快曲,蒼蠅一般地吵鬧,悠閒自在。沒有人的地方,白禹總是放肆地縱容著她的一切行為,雙手圈著她的腿,任由她在自己背上搖搖晃晃,眼睛卻在四處尋找著各種草藥,只要能多看到一味藥,他的眼裡便放出幾許亮光,那是玉術眼睛的希望。
“師父累了吧,要不要停下歇歇?”玉術其實還是挺善解人意的,這不,剛剛吃完桂花酥餅沾滿油跡還未來得及擦乾淨的手,撫上了白禹的額頭,為他擦著額前細細的汗珠。山上氣溫雖然比悶熱的鎮上涼快許多,可師父的後背基本溼了,玉術有些過意不去。
“玉術,下次用袖子,別讓汗沾到手上,你還在吃東西。”
“噢,”玉術又掏出一塊餅,剛咬一口就問:“師父要不要吃點東西?”還沒經得白禹同意,那餅已經塞到他嘴邊了,白禹無奈,只能看著那不算小的缺口,一口含住。玉術這才慢悠悠地說:“師父,這餅是鹹的,對吧?”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