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師父,有這麼熱嗎?”白禹搖搖頭。
“難道,師父是害羞了?”剛剛玉術的心怦怦直跳時,她記得自己也這般全身發熱過,與師父的現狀一模一樣。白禹咬了咬牙關,毅然決定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師父沒有否認,玉術悠閒地趴著,腦子裡開始圍繞師父究竟是不是喜歡上自己了這個問題開始運轉起來,只有喜歡,才會像剛剛那樣去親吻一個人吧?而且,自己似乎沒有想過要拒絕。
路很長,才走完一半,玉術便睡著了,側臉趴著,睡得香甜,口水啪嗒啪嗒地流成銀絲,在他背上極力渲染著水墨丹青。白禹背上溼意陣陣,背上的小傻子還微微有了規律起伏的鼾聲,他使壞地故意搖晃兩下,卻不見她有絲毫轉醒的預兆,嘴角終於微微揚起。
夜宿客棧,他將玉術輕放在床上,自己卻坐在床頭,靜靜地凝視著熟睡中的人。他的手貼了上去,反覆臨摹在那愈加清瘦的面龐上,由下巴漸漸往上,到那兩片小小的櫻唇,略顯高挺的鼻樑,再往上,便是那雙沉睡中緊闔著,看不出任何異樣的眼眸。曾經,這個地方是最透亮的兩汪清泉,如今,這泉水卻突然乾涸。
也許是夏夜太熱的緣故,又或許是他的撫摸擾亂了玉術的清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