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緩緩蹲下身,將頭埋在蜷起的雙腿中間,輕聲抽泣起來。這條路向來人煙稀少,陪著她的只有不斷襲過的陣陣微風,偶爾拂起她的髮絲,時而又吹動她潔白的衣角。
單薄瘦弱的身影一直哭到天黑,才緩緩起身離開。
這一夜,紫堇高燒不退,一直昏迷著,白禹整夜都守在她床前,未曾離開過。這一夜,另一間屋裡的人生生咳出幾口血來,才緊捂著腹部到藥房取藥。
天快亮時,紫堇終於轉醒,後背處的疼痛讓她深吸一口氣,顫著伸手去碰觸時發現早已有人為她敷上了厚厚的一層藥膏。白禹見她終於醒來,疲憊的眼裡終於有了一絲亮光。紫堇握住他的手,“禹哥哥,我的衣服是你換的麼?”白禹並不迴避,淡笑著回答:“嗯。”紫堇聽了,轉過頭去,嘴角卻掛著笑意。白禹見她害羞,解釋道:“我會負責的,待你我成親後,自然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紫堇突然想到什麼,“禹哥哥,我們的新衣是被我帶著入了水,漂走了對麼?”白禹的心一陣發疼,一個弱女子在昏迷中都仍唸叨著他們的新衣,這樣的深情,豈是他能辜負得起的?他伸手撫摸著紫堇的髮絲,“衣服沒了還可以再買,你沒事就好。”他不想再體會一次玉術那麼冷漠地站在岸邊,看著水中奄奄一息的紫堇而無動於衷時的憤怒,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