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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白禹身體的不斷下移,吻也漸漸往下,原先那根頂在玉術小腹上,不斷跳動的炙熱堅硬的東西也隨即滑到她兩腿間的□,隔著兩層衣物,激動地向她致敬。白禹強行拉開玉術的雙腿,躋身進去,索性解開她腰間的帶子,潔白完美的**瞬間毫無遮掩地展露在他眼前,他不敢再有進一步的動作,那樣會一發不可收拾。白禹雙手捏著她的臀肉,用力地向自己身下頂去,那處火熱一次次地隔著最後的薄薄布料撞擊著玉術,有幾次居然當真撞了進去幾分,玉術雙眼迷離,如同泡在海里的浮木般,除了緊抱住他,什麼都不會了。
最後幾下撞擊,白禹實在受不住了,三兩下剝下自己的衣服,裸著相對的二人緊緊貼在一起,他的灼熱抵在玉術門外,猛烈地跳動著。“玉術,別怕。”他將她抱得更緊,親著她火紅的櫻唇。可他剛擠開那處時,身體陷進異物的感覺讓恍惚中的玉術驚叫出聲:“師父,疼!”她在害怕,緊張感完全多過疼痛,眼淚都快下來了,不停地喚著:“師父……”
白禹停在那個動作上許久,額頭的汗滴落在玉術;臉上,最終還是撤開,久久地伏在她身上,“玉術,師父不欺負你了,別怕……”
玉術哭著點頭,雙手緊抱住師父,師父說過不會欺負自己,她相信他。
深夜,緊緊相擁的兩人一起度過一個不眠之夜。這夜,無限美好。
唯一的念想
白禹無眠,因為yu望得不到充分發洩;玉術假寐,則是由於身後粗厚的喘息聲以及後半夜裡床上奇異的震動。第二日眼睛能夠感受到光亮,她便翻身而起,白禹圈著她的身子,悶哼道:“醒的這麼早?”玉術伸手去抓後腰的衣布,果然,昨晚感覺到溼粘的地方已經乾涸,硬固成小塊,有些粗糙。昨晚師父緊貼著她的腰,將灼熱的液體灑在她腰上的時候玉術緊閉著眼,不敢做聲,一直熬到清晨。
白禹睜眼,盯著玉術腰間的那塊白色斑點,臉驀然地紅了,啞著嗓子:“去把衣服換掉。”終於能離開這曖昧的地方,玉術連滾帶爬地往下跑,急得差點摔下去,最終還是落入師父的懷抱。
之後的幾夜,兩人不再敢如此放肆,白禹很自覺地睡了地鋪。
芙木城的一切還是沒有改變,依舊喧鬧的集市,紛嚷的人群,拐過一條又一條的小巷,馬蹄聲漸停。紫堇剛送完病人,轉身之時,一匹駿馬停在門前,馬上相偎的兩人,潔白的衣裳纏繞在一起,融為一體。白禹首先一個挺身翻騰下馬,背對著紫堇,小心地將玉術抱下,整個人落入懷中。他淺笑著看向紫堇:“我們回來了。”紫堇呆愣,是“我們”,而不是“我”,兩個字提醒著她,他還是將那人尋回來了。幾月未見,她仍清晰記得那天白禹衝出門去,臉上的絕望。
玉術將臉撇向一邊,拉開了與師父的距離,畢竟,他的未婚妻站在他們面前。紫堇將目光從白禹身上轉到玉術臉上,幾分疑惑地問:“禹哥哥,玉術她……”白禹側過身子,擋住了玉術的眼睛,“趕路太累,我先送她回房歇息。”紫堇還未來得及說話,師徒倆已經往房間走去。
白禹將下巴貼著玉術的頭髮,低低地問:“怎麼,不開心?”進了房間,她便一直沒說過話。玉術搖頭,對於他們倆之間的過去,自己似乎沒有立場過問。她觸到師父的手,被對方反握住,玉術再一次不確定地問:“師父,你還會娶她嗎?”
白禹低笑,“娶了你,還會再娶別人嗎?”
“可是……”玉術用新長出來的指甲摳著白禹掌心的肉,“我沒有答應要嫁啊。”
白禹抱著懷裡的人將她換了個姿勢,分開玉術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緊摟著她的細腰,曖昧的姿勢令玉術臉頰緋紅,迷離的眼裡如同染上薄薄的一層水霧,白禹將她拉得更近,薄唇貼上那波光盪漾的醉人眼眸,細微的耳語傳進玉術耳朵,“現在了還想著嫁給別人,嗯?”
“禹哥哥,先出來吃了晚飯吧。”紫堇的聲音緊接著在門外響起,玉術又羞又急,雙手撐著師父的肩膀,大腿邁開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一手抓住,反壓在床上,白禹的聲音絲毫沒有異樣,萬分鎮定:“玉術累了,等下我再叫她起來。”
玉術是累了,而且此刻確實躺在床上,只不過是被巨大的身軀壓著的,她的手被師父制住,只能撲騰著雙腿,想要將身上的人踹開。白禹本只想教訓她一番,可她的扭動實在不到位,屈起的大腿不斷摩擦著他的下腹,時刻考驗著他的耐力。白禹的手用了把力,掐得她手腕生疼,“別亂動我就放開。”
玉術哼哼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