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玉佩據說和她脖子上的玉環一樣,是從小戴到大的,是先帝御賜給她爹雲昊的珍品,整個四域大荒只有兩枚,一枚在她的身上,一枚在她弟弟雲齊的身上。
那侍女睜大雙眼,她雖然只是個掃地的,也知道這泛著紫色流光的玉佩不是凡品,眼前這個姑娘的穿著雖然樸素,卻長了一張與夫人相似的臉。她的身份已經無需懷疑。
可想起夫人已經過世,侯爺又攤上了大事,如今的雲府早已變了天,想起當頭主子的性子,她忍不住一個哆嗦,眼珠子一轉,說:“奴婢還要掃地,你要找人就自己去大堂等著吧。”
侍女說完,連地都不掃了,直接提著掃帚就走,一副不想蹚渾水的模樣。
雲綰:“……”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不承認她,也不驅趕她,只放任她自便,遇到的兩個人都是一副明哲保身的樣子。她就算再傻也看出其中的不同尋常來。
雲綰笑著收起玉佩,邁著步子走進雲府大堂,在一張太師椅上坐下。
她倒要看看,這忠勇侯府,她的家,如今是個什麼境況了?